“夫人饶命!”
甄氏心疼的用帕子给陆云烨擦拭,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,眼泪直掉,“我可怜的孩子,怎的又发了这劳什子病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陆云丰还算镇定,问地上跪着的婢女。
婢女忙道:“二公子从福寿堂回来时唇边就带了血迹,言书问过,公子只说是咳了点血,没有大事,并未说是为何。”
“奴婢,奴婢实在是不知。”
甄氏的被陆云烨抓在手里,死死地紧握着,抓的甄氏手掌都发紫。
“哎哟。。”
陆云丰忙上前扯开,让甄氏后退,然后他亲自将陆云烨给摁住。
“拿帕子来,塞在二公子口中。”
“是,是。。”
婢女颤颤巍巍的。
甄氏揉着手腕,恨恨道:“先是你六弟,如今又是烨儿,这除了是那个祸星惹得,还能是谁?”
“她就是来祸害我侯府的!”
“就该掐死她算了!”
“母亲。”陆云丰拧眉看着甄氏。
甄氏不服气,“怎的?我有说错不成?”
“要是烨儿出了什么事,我要她给烨儿偿命!”
“还不快拿着侯府的令牌,去宫里请个太医来!”
甄氏转头又将怒气撒在婢女身上。
——
里屋窸窸窣窣。
紧接着顾长安从里走出来,神清气爽,笑吟吟的盯着春桃打量,而后从侧门消失。
春桃屏息凝神,不敢出声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陆云婉从里屋走出,将衣衫拉起,一边看着春桃。
春桃不敢乱看,“姑娘,二公子那边出事了,说是公子突发旧疾,夫人和大公子都守着,也差了人去将几位公子唤回来,还去宫里请了太医,瞧着似乎情况不是很好。”
“怎么会这么突然?”
陆云婉眉心一拧,随即又舒展开,冷笑一声,“哼,这倒是天意都在帮我。”
陆云烨肯定是对当年的事情起了疑心。
如今却病来如山倒,自顾不暇,还有闲心管当年?
等她将陆云宁给赶出上京,彻底毁掉她,就算陆云烨有心陆云宁,事后知道一切又能如何?
侯府可容不得污点。
“还不快给我更衣,我要去看望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