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终于他要开始喝粥了,这时,距离他醒来也有一两个小时了。
仿佛是在不经意间想到了接下来的问题,于是顺口就问了,“你昨天不是说安言要来吗?”
茯苓听到这话,嗓子跟塞了肥皂一样难受,站在一边低着头,迎着他的目光,回答,“安小姐说她,今天有事情呢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这个……”茯苓顿了顿,抬手挠了挠头发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他自己去问可能安言都不会说,更加不用说她了,加上,好像安言看起来对她的印象一点都不好呢。
经过了昨晚的事,估计印象就更加不好了。
见他没有继续追问,茯苓松了一口气,可是过了不到三分钟,男人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,递给茯苓,“给她打电话。”
茯苓看着他修长指节捏着的黑色手机,显得手指细长,骨节分明,在这种灯光下还过分的白,可她却不敢接,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说,“萧先生,安……安小姐今天早上的飞机,回……回温城了。”
这话一出,她以为萧景又会很生气,可他脸上却很平静,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结果。
没出声,将电话扔到一边,继续喝粥。
直到他下一句话响起的时候,茯苓才明白,萧先生根本就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这么理智跟冷静,因为他说,“订今晚的机票,回温城。”
茯苓,“……”
“萧先生,这不好吧,您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的,还是——”
茯苓觉得,这种类似的状况出现了不下十次了,但是每一次,她都会在他凌厉又漠漠的目光中妥协。
好在,今晚并没有回温城的飞机,茯苓松了口气,现在这个时候了,他总不能叫一架私人飞机过去。
但还是订了第二天早上的,茯苓想着反正都迟了,不如早上让他多睡会儿,谁知道萧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说,“公司养那么多人白养的?”
言下之意就是他该回去处理事情了。
但茯苓在心里腹诽,怎么早在之前不想想公司呢,现在终于惦记上公司了,所以茯苓不怎么相信萧先生这套说词。
折腾了半天,萧景来回奔波,什么都没得到,反而自己吃了不少亏。
回去之后,他更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公司,将落下的工作处理了。
安言在回温城的第五天下午接到了来自西泠市的电话,默了默,还是滑下了接听键。
是宋子初,而且还是在盛怒中的宋子初——
“安言,你做的对不对?你叫他这么做的,是不是?!”
彼时安言左手拿着手机,纤细的右手握着一只细长的绘画铅笔,听到宋子初尖锐的指责声。
她将手机和笔调换了下位置,用铅笔圆头的那一边掏了掏耳蜗,右手将手机放在耳边,才漫不经心地回她,“宋子初,你一打电话过来就是兴师问罪,前前后后算起来,我对你做了那么多事情,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知道是哪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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