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,衬衣袖口被卷到手弯往上的位置,露出精瘦的小手臂,微微凸起的青筋从手背一直蔓延蔓延到手腕上方。
配合着这男人冷峻的表情跟棱角分明的侧脸,颇是性感。
而在路轻浅惊魂未定地说完这句话时,男人车速非但没减,脚下反而用力地踩了油门,侧头盯着路轻浅,冲她放狠话,“比起谋杀,我现在更想奸杀。”
这句话着实吓到路轻浅了,她抓紧安全带,脑袋晕乎乎的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额头开始冒冷汗,“那你把我放下车吧,我自己走回去。”
郁衶堔根本没听听她的话,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,“马上都要到了,你跟我说自己走回去?”
“你不是要奸杀我?”路轻浅反驳。
“偏义复合词,偏前者。”
见路轻浅乖巧了不少,郁衶堔还是慢慢将车速降下来了,开始慢悠悠地悠着回去,然后郁总才开始自己温柔的盘问,他问,“路轻浅,你今年几岁了?”
路轻浅的心情较之刚才已经舒缓了不少,骤然听到耳旁传来这样的声音,她转过头看着男人,“干嘛?”
郁衶堔眸子危险地眯起,“你多大了啊散个步你散到不能自己走回去?然后手机也不带一个,我说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我故意什么?”路轻浅迷茫地问。
“一个女人红杏出墙的前兆就是你这样,要是我今天没遇到你,你预备怎么办?”
“……还能怎么办,打电话叫司机啊。”
她是那样不遵守婚姻守则的女人么?
还是说她平常给郁衶堔造成了太多她整天就想着给他戴绿帽的错觉?
对于这个问题,路轻浅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,她平时说话没什么顾忌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而床笫之间,她要是被他弄的狠了,狠起来也会说话刺激他。
“真的打电话叫司机?”郁衶堔问。
路轻浅瞥了男人一眼,往后身子靠在椅背上,微微眯起眼睛说,“怎么感觉有些事情有点儿邪门呢,我刚才好像看到安言了。”
郁衶堔顺利将车子拐进自家房子,侧头望着她漫不经心地问,“郁太太你确定你眼睛没花?”
“不确定,不过,”路轻浅看着他,满脸疑惑,“我们住的这个别墅区竟然有男人长的那么好看,啧啧,跟个女人一样,那皮肤白的程度,快赶上我了。”
“性子么,也冷,给人一种性冷淡的错觉,还有……”
“嘭——”
是驾驶位上的车门被人猛地关上的声音,路轻浅看着从车头绕到副驾驶位这边的男人。
郁衶堔打开她这侧的车门,单手撑着门框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路轻浅,“怎么,还说你刚才没有其他的想法?”
所以路轻浅这算不算立马就打脸了?
“……”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郁衶堔就倾身过来将她从座位上抱出来,顺手甩上车门而后将她放在地上,但有一只手一直扣着她的腰身,语带威胁地说,“路轻浅,我看你就是欠收拾。”
路轻浅刚刚站稳,手指扶着他的手臂,半委屈半无奈地说,“那我情愿刚才没有碰到你,反正再怎么我都能走回来的。”
“然后半路上被人掳走了,我又要花时间跟精力满世界地找你,还要担心你的安危,你觉得这样的结果比较好,嗯?”
“根本就没有事的,是非黑白你都分不清了?”
这人真是什么话都能凭空捏来,也不看看可能性大不大。
他拉着她就往里面走,一边说,“嗯,我分不清,这一带住这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妖魔鬼怪你不遇上你当然不知道。”
尤其是有些有钱人吧,什么都玩儿,恶心的程度让人无法形容。
路轻浅盯着他,讪讪地问,“难道你遇到过?”
郁衶堔说的路轻浅很赞同,有些有钱男人吧,尤其是那些上了点儿年纪的,喜欢养禁脔。
“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,但要是郁太太你很好奇的话,我可以陪你玩一玩儿,”稍微顿了顿,郁衶堔眼尾带了点儿笑意,“嗯,我们玩点儿入门的,就先角色扮演好了。”
“你想的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