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夏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黑沉沉的,那里面有什么在翻涌,随时都会突破防线冲出来,她果断摇头,“不回!”
沈肆,“……”
他面瘫着脸,“他们中午不会回来。”
苏夏反应慢半拍,一下子没转过来,“嗯?”
沈肆的薄唇一抿,“时间足够。”
苏夏还是没明白,“什么?”
她所有的智慧都用在了舞蹈上面,某些时候很呆。
沈肆看着她,沉默不语。
苏夏从他的眼神里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她恼羞成怒,“大白天的,刚吃过早饭,你怎么……”
沈肆说道,“没吃饱。”
“厨房有包子和粥,冰箱有牛奶,客厅有水果,房里有饼干,”苏夏一口气说完,她微微一笑,明艳动人,“想吃什么,你自己去拿。”
沈肆只能继续看书。
苏夏躺回摇椅上,“听过一首歌吗?好像叫最浪漫的事。”
“我忘了是谁唱的了,其中有句歌词就是我现在这样。”她望着远处的天空,又把视线移到一旁,停在男人身上,“坐着摇椅一起慢慢摇。”
苏夏哼了出来,调有些舒缓,听的人心都会跟着暖起来。
沈肆抬眼,摇椅坐俩个人,太拥挤了。
他合上书,丟在一边,起身走到苏夏面前。
苏夏不明所以。
直到她被抱起来,沈肆坐在摇椅上,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摇椅一摇一摇的。
苏夏的身子后仰,窝在沈肆怀里,幸福的快要冒泡时,她忽然一个激灵,不知道明明那边是什么状况。
荆城,某间酒店外面
白明明在打电话跟朋友吐苦水,“哥们,我这次真被你们几个坑惨了。”
那兄弟刚从女朋友身上下来,说话的语气都是虚的,肾不好,一副被掏|空的样子,“什么情况?有艳|遇?”
白明明是生无可恋的口吻,“是鬼压床。”
他三言两语说了事情大概。
那头传来一串爆笑。
白明明觉得友谊的金字塔快倒了,“哥们,同情心呢?给点行么?”
他刚要再说点什么,背后冷不丁的传来高跟鞋的嗒嗒嗒声。
那一瞬间,没来由的,白明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他回头,程玉穗站在不远处。
比起白明明坐过山车的心情,以及狼狈不堪的衣着,程玉穗就显得非常淡定,她不但穿戴整齐,还在酒店化了妆,好像前不久□□的不是她似的。
气氛尴尬。
白明明对朋友说,“我先挂了。”
他将手机塞回裤兜里,手也放在里面,攥成拳头。
对一个处|男来说,白明明是有理由这么怂|逼的,别说一夜|情,他连妹子的嘴都没亲过。
初恋只定格在拉拉小手的阶段。
结果突然跟自己讨厌的女人来了一发,自己还没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