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许雯颖和冼家明过来上班,我睡醒出来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,肚子立即不争气地大叫了声:“饿——”
本来这很平常的时候,可等我听到葛勇那一声好笑:“如意姐你的肚子叫得好响亮。”我顿时就羞愧得涨红了脸!
这人几时来的,不用上课吗?
“习惯就好。”冼家明带着几分调侃给葛勇说,我听着却更不好意思了。
坐等了小会,许雯颖可算是把晚饭做好,葛勇留下来蹭饭,吃完七点钟去上自习。
葛勇一走,许雯颖和冼家明就问我,凌晨玉安跟电话里那陌生老男人都聊了什么。
“他不说,所以我也不晓得,但我肯定一点是,他们俩认识的时间在玉安生前……”我说到这,突然想到些什么……
唔……这么说来,那打电话给我的老男人其实是只老鬼,那事情估计就棘手了。
从玉安昨晚说的话来分析,那只老鬼是真要杀我的?!
许雯颖听完我的后面的分析,两手环胸,松了口气,往椅背上一靠,说:“既然玉哥都说能保住你,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“真羡慕有大腿抱。”冼家明一脸看似羡慕地给我说了句。
“你们说这老鬼跟吴先生有没关系?”我总觉得事情不可能像表面那么简单,首先它俩之间都有个相同点——要杀我。
其次他们都认识玉安,我能不能把它俩之间的关系理解为同伙?
许雯颖和冼家明闻声后,说出的想法跟我差不多,但冼家明认为可能性不大,理由么,他说直觉。
好吧,直觉这玩意是个很难解释。
晚上十点多,玉安打电话给我,刚接通,他身影闪了下就出现在我眼前,随即收起电话,示意我们到沙发那坐下,有要事要商量。
事情是上次徐树芳打听到的事,在商量要事前,玉安特意告诉了我徐树芳那修补阴阳裂缝花了七万余阴钱——听完我好想两眼一眼昏过去,假装什么也没听到!
最近我阴钱一分都没收入,还不停支出,我能不能在这辈子还完欠他的阴钱还是个未知数,该不会真要我欠到靠子孙后代来还吧?
我越想越受打击,玉安昨晚说能保住我的话,是怕我没结婚生孩子就翘辫子,以后没人替我还债才说的吗?
光猜到可能会是这样的事实,对我来说打击好沉重,我的男神怎么可能这么自私?
在我瞎担忧之际,玉安已把话切入主题,语气稍显严肃说:“明晚去吹山镇,位置在南省河城内,距离很远,所以不便自驾出发。”
冼家明闻声取出茶几下的平板电脑,搜索了下路线,挑了最省时间的一条路线放到茶几上,给大伙说:“最快最省时间的路线,明晚坐零点的航班,明早四点
半左右到,机场出来,打个车到酒店。”
“嗯,那就这条线吧。”玉安看了眼,点头赞同冼家明的推荐:“行程住宿有劳你安排下。”
“玉哥,客气了。”冼家明不好意思地摆了下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