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不言,消化着她给我带来的讯息,此刻,顿感焦灼。
我知道,其实事情并没有如同我想的那般复杂,之所以会那样揣测,出于现在的我不适合跟任何一个女人接触。
并不是我自恋到所有人都喜欢我,而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认识新的朋友,尤其那个朋友还是个漂亮的女人。。。。。。
“喂,你不是说什么事都可以的吗?”彦笛在对面催促道。
“确实这样啊,但是,我真不懂,帮你忙为什么要去你家?”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。未知的,永远都是可怕的,至少,现在我很笃定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废话,当然是需要去我家。”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妥,彦笛眉头一挑,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家里壁灯坏了,这下你懂了吧?”
看着她渐渐舒展开来的眉头,我心下早就乐开了花,暗自责怪自己被世俗污染的如此。。。。。。龌蹉。
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:“我想的是什么样?”直视她的眼睛,“还是你希望,成为你想得那样?”
彦笛轻啐一口道:“流氓。”
同为成年人,她当然听出了我其中的调笑意味。
心中觉得好笑,心说真没看出来你这金丝雀脸皮这么薄。。。。。。正色道:“首先,你应该把路让开,我需要回家把东西放下,然后取出维修需要的工具;其次,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其实是很有爱心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大哥,你脸呢?”
下意识的摸了摸脸,“当然在脸上。”
彦笛鄙夷的看着我,没有言语,把堵住我家门口的小路让了出来,在一旁冷笑的看着我。
“那什么,你让小黑让一让,我怕狗。”
“呵呵,小黑,趴下。”
那条叫小黑的德国牧羊犬很‘乖巧’的摇着尾巴,趴在了地上,并且很会‘撒娇’的蹭着彦笛裤脚。
这幅画面很诡异的在我眼前上演,却又十分和谐。
纳闷着她这种看上去很娇弱的姑娘,为什么会养这样一条彪悍的狗。
从她身边走过,抱着雪球进了小院,开锁,进屋。
空气中的清新气味还没有消散,让人感到放松,愉悦,深吸一口气,心旷神怡。
“真看不出,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用空气清洁剂。”彦笛仔细的闻了闻补充道:“还是茉莉味的。”
回过头,难免有些幽怨的看着她,如果这不是日晒三竿的正午,换做阴风阵阵的午夜,我绝对会立刻失禁。。。。。。真的很吓人。
“姐,你走路没有声音的么,很吓人你知不知道。”
彦笛歪着头,好笑的看着我,仿佛在嘲笑我的胆小。
“还有,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,随意出入别人家,这真的好吗?”纵使如此,我依旧有些心慌,所以语气也不是很友好。
她嘴角微微翘起,“你不是过自己很善良么?又为什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受冻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开心,你随意。”看着她的笑容,我越发觉得那是嘲讽,说道:“我从来不用空气清新剂,那是别人喷的。”
“哎呦,看不出来啊,单身汉也有春天?”
懒得理她,因为我知道,对付她这种人,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,让她说累了,自然而然就会安静。
果然,片刻之后,整个世界都清静了。
由于答应了彦笛,一会儿去她家修壁灯,也就顾不上宠幸刚刚买回来,还冒着热气的吃食。从常用的工具箱里找到了胶带(绝缘的那种)、钳子、剪刀以及一根三米长的电线。我不认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丝雀的家里会有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