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有人吗?”
“何人在某府邸前喧哗?”竹楼里面传来一声低喝。
吱一声,竹楼门开了,祢衡见到许褚,不由得大失所望,道:“俗人速速离去!”
刘可一见到这家伙,有点打退堂鼓,这家伙嘴不是一般的臭,最好不要和他扯上关系。
当初酒楼初开,就是祢衡替他扬名,高粱酒也因此大卖,后来刘可派人送了他不少酒,也算是还了恩情。
郭嘉兴致很浓,抢先道:“可会饮酒?”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壶。
祢衡有些诧异地打量了郭嘉几眼,道:“可管够?”
郭嘉点点头,看了一眼刘可,回道:“别的不敢说,这酒一定管够!”
刘可扶额,想喝酒有必要拐弯抹角吗?
祢衡留了门。
刘可苦笑着随郭嘉走入,却见祢衡早就和两人席地而坐,碰杯喝酒了。
“广陵张纮,字子纲。”
“彭城张昭,字子布。”
“拜见扬州牧!”两人同时起身行礼道。
祢衡一愣,直呼“无趣”!
早知道这几人身份高贵,就不开门了。
“此间无扬州牧,只有扬州刘定方。”刘可自罚一杯道。
“主公抢某酒喝!不厚道啊!”郭嘉夺过刘可的酒壶,自满一杯,敬道,“某乃郭嘉,字奉孝。”
郭嘉这一调皮的举动,让在场的气氛轻松愉快起来。
“扬州刘定方果然妙人,既然是友人来访,当同饮!”祢衡大笑道。
张昭、张纮同样放下拘谨,众人谈笑风生。
扬州牧都不摆架子了,难道他们还敢摆臭脸?
刘可心情大好,张昭和张纮后来可都是吴国重臣,都是内政达到95以上大才。
于是他淡淡笑道:
“早闻两位贤明,今日一见,幸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