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之在纸上写下了firewater:“比如我和你,谁说水火不相容的?fire和water组合起来便成了酒,烈得醉人。”
“……你是火?”
“对啊。”闻之伸手摸向尤岁沢的耳朵:“你看烫不烫……”
尤岁沢无奈地捉住闻之的手:“别闹。”
一旁的女同学啧啧道:“某些人啊天天打情骂俏,你们要是没在一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。”
闻之一本正经道:“谢谢祝福。”
女同学朝他眨了眨眼:“不客气。”
只有秋昭暗暗说了一句不要脸,尤岁沢是神色不变,淡定得很。
闻之和秋昭是真的学习不正经,比如说一些很浪漫的说法,英雄这个单词,老张说把her和o分开来,o可以看做太阳,英雄便可以理解为她的太阳。
然而秋昭当时就嘀咕了一句:这不是就是她日吗,这更好记。
饶是好脾气如老张,也拿起粉笔头砸向秋昭的脑袋,结果被他一躲,误伤了正在写小纸条的闻之。
“闻之,你在写什么!”
闻之手一抖,连忙把小纸条塞给尤岁沢:“我在记单词。”
老张当然看见了闻之的小动作,但闻之就是笃定老张不是去搜查爱徒的身,笃定尤岁沢会护着他。
然而等尤岁沢打开纸条看到他写了什么,有一瞬间想把闻之的脑袋扒开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。
上面写着——
heritage可以理解为he,ri,ta,ge。
等于他日了他哥。
“……”
闻之还有一层没写出来的潜台词,他叫尤岁沢‘沢哥’,那是不是……
闻之浮想联翩了一天,晚上还是去尤岁沢那儿睡得,云姨给他们做了丰盛的晚饭:“高三压力大,你们要多补补,之之也再坚持一段时间,等高考完了就好了。”
闻之在云姨面前向来很乖:“好。”
尤云会这么说的主要原因也是尤岁沢现在天天逼着闻之补课,虽然闻之也很愿意就是了,她还是担心闻之不高兴被束缚,但她又不能在学习上太惯着闻之,只能安慰他再坚持坚持,毕竟高考绝对的是他自己的人生。
尤岁沢的房间不大,不过有一个很长的桌子,是和高三以后尤云特地换的,就是为了让他们俩复习功课的时候拥挤。
今天是周五,闻之一周内的唯二的可以不复习的休息日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