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一份遗旨,就放任奸臣在朝堂之上为非作歹,霍乱朝纲。”
“父皇,如此做您是对得起皇祖父了,可能对得起祖祖辈辈守护着的大盛江山?”
皇帝的嘴张张合合了好半晌,最后还是化成了一道无奈的叹息之声。
“罢了罢了,你说什么都是对的,朕不和你争辩。”
“只是誉儿啊,你到底是朕的儿子,是未来的储君。在尚未做到能够压制住所有朝臣之前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盛誉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的观点与自己的父皇完全不同。
“儿臣从前也是这般想的,可后来儿臣发现,这样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。”
“若是不和朝臣们对上,他们越会觉得您好欺负好蒙骗。”
“您退让的越多,他们就越发变本加厉。”
“不说旁的事情,三皇子在宫外的名声您知晓吗?”
“招猫逗狗,强抢民女,因着百姓走路慢了些挡了他的路,竟是骑马直接从百姓的身上踏了过去。”
“这还不算,他还看上了前礼部左侍郎的女儿,因着想让礼部左侍郎将女儿送去他府中做侍妾被拒绝,恼羞成怒之下杀了礼部左侍郎唯一的儿子。”
“礼部左侍郎想要递折子给您,让您给做主,却被人暗杀在了自己的书房里。”
“后来,她的女儿也没有入三皇子的后宅,而是三皇子大摇大摆的闯进了礼部左侍郎府,将好好的黄花大闺女给糟蹋了。”
“最后又将人给送到了乱葬岗那边,供那些打铁的糙汉子们随意享用。”
“父皇,您觉得谁有那么大的能耐,能够阻拦了这个消息入您的耳?”
皇帝一愣,随即又有些责怪的看着盛誉。
“你已经在京城立府好几年了,此事你怎么可能不知晓?你知晓了不是一样没告诉朕?”
盛誉摇了摇头。
“父皇怕是忘了,儿臣刚刚从边关回来,您就让儿臣去镇北侯府拜访当时的镇北侯苏辖献,想要去试探他,以探讨边关战事为主,去暗查镇北侯府里面有无猫腻。”
“当时,儿臣直接从边关入宫,又连府里都没回,去了镇北侯府,遇见了婉婉。”
“又快速出门去了边关,这些父皇您心里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儿臣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走,这些事情儿臣不仔细去查,又如何得知?”
皇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他也知道,宫外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,还因为当时宠信秦贵妃,与自己的皇后离了心。
这些事情没有人告诉他,他自然就以为百姓们都生活的极为富足,京中也是所有人相处的极好。
自己的儿子们又经常被御史点名夸,不是这个施粥了,就是那个出银子帮着京郊百姓们修缮房子了。
不是这个帮着出银子出力请人给百姓们义诊了,就是那个送米送面给慈幼局的老弱病残了。
他听到的都是这些好消息,很少能听到一些坏消息传进耳中。
京城之中他听到最多的坏消息,无非就是哪家夫人和哪家夫人结了仇,两家的男人在朝堂上互相看不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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