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一:“哎,听说了吗?医务室那边多了三个急救病人,哎呀。。。那样子老凄惨啦。”
工人二:“没有啊?是谁出了工伤了吗?”
“不像是工伤,倒像是传染病,各个都是嘴唇煞白。”
“不应该呀,前两年口罩事件的时候,咱们长就没有一例阳的,现在怎么会出现传染病呢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不是像是工伤。。。。。。”
厂里面虽然有各种娱乐室来供工人们消遣时光,但新八卦仍然是传播的很快,何航航在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不少人在谈论医务室的三个病人。
何航航脑子里还在幻想着自己出了机械厂住进大别墅的美好生活,没怎么关心三个病人的事,但就在何航航吃完饭准备回残次品仓库接着睡一觉的时候,食堂的广播响啦:“何航航,我在监控上看到你啦,你现在,马上,立刻到医务室来。”
是朱向红的声音在喇叭里响起。“让我去医务室干啥?不是说不让我去医务室吗?切!~朝令夕改的老头。"
医务室内。
“啊~~~,呜~~~屋里哇啦,唏哩瓦啦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黝黑小伙子,一脸颓废。
一个脖子歪向一边,嘴里流着口水,正在接受吴素梅阿姨的按摩颈椎的男子,嘴里还哇里哇啦的,不知道说的是啥。
还有一个躺在病床上,挂着吊瓶,眼神带有杀气,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笔在急速写着什么的男子。
这三人都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嘴唇泛白,皲裂,说话不清不楚。
何航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吃饱喝足心态佳,一走一蹦的来到和医务室:“朱主任,我来啦。”
一进门,就看到了那三个传闻中的重伤号。
何航航:“哎呦,你们仨这是怎么啦?怎么都有病啦?”
这三人不是别人,分别就是冯俊,刘忠河,还有孙仲庭。
冯俊一见到何航航来了,那是歪着脖子对着何航航一阵“哇里哇啦,唏哩瓦啦~”何航航是听不清他说的是啥,从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刘忠河。
刘忠河见到何航航也是:“哇哇~(航哥)”
“哇哇?啥意思啊?咋回事你们这时,嘴都咋啦?打架了你们?专打嘴啊?”
这时,何航航身后传来了声音,是朱向红从后边进来啦:“你给我住口,你造的孽,你忘啦?”
“我?”
“你昨天干啥了”
何航航疑惑的挠头,仔细地回想:“我昨天,昨天我喝多啦,想不起来了呀!”
朱向红怒声质问何航航:“再仔细想想,你跟谁喝的酒。”
“哎~!想起来啦,哎呦,冯医生,忠河兄弟,你们这是怎么啦?”
吴素梅说:“没什么大事,这个小冯啊,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,落枕啦;小刘则是趴桌子上睡得时候,不小心摔了下来,脑袋磕在了板凳角上,缝了几针。”
“啊?都缝针啦?哎呀~我的错,我的错,我。。。我当时也喝多啦,这样,你们得医药费我全包啦。”
何航航跟道歉后,转身把自己的厂区身份卡递给了苏苒。然后何航航局看向了孙仲庭。
“孙大夫这是怎么啦?怎么还挂上吊瓶啦?”
吴素梅:“孙主任啊,比他俩严重一些,不知道是谁,把他拖到了卫生间的淋浴头下面,他是趴在卫生间睡了一晚上,被冻着啦,得了重感冒。”
“啊!”何航航在听到吴素梅说拖到卫生间的时候就想起来来啦,就是自己把孙仲庭给拖到卫生间的,于是不好意思的走到了孙仲庭的病床前,说:“呃。。。那个孙哥,你没事吧?”
孙仲庭没开口说话,则是在本子上唰唰的写字,写好之后就展示给何航航看,上面就一个字“滚”
何航航很识趣的“诶~”了一声,就退回到朱向红的后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