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绥绥心里哀叹,这唇枪舌剑的,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?再看看萧焊东和小丁这对儿,沉默的都让人压抑,小丁一个螃蟹估计要啃一顿饭,而萧焊东只是一杯杯的喝酒。
这顿饭吃到晚上8点多才结束,男人们继续到沈崇禹的小酒吧那儿去喝酒,女人们则在小阳台的落地窗那里沏上花果茶看星星。
小丁几次三番的扯她的假发,最后实在受不了了,她对阮绥绥说:“绥绥,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弄下来吧,我觉得弄到脸上刺痒。”
阮绥绥只好给她取下来,何黎现在也是短发,她端详着小丁的短发说,“我觉得还是短发适合你。”
小丁浑身舒泰多了,她捧着肚子说:“要是早把这东西弄下来我估计还能再吃一碗饭,难受死我了。”
阮绥绥讥笑她,“你那叫吃?叫吞好不好?一碗饭都没嚼就全咽下去了。”
小丁也没什么好懊悔的,看来萧焊东就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印象,那么表象的好坏又如何呢?
男人们喝酒喝到10点多,都不能开车了,因为何黎是开车来的,她可以顺路送付景扬,绥绥纯粹是要给小丁机会,让她送萧焊东回去。
人往外走的时候她小声对小丁说:“最好住那里不回来了,就算不行也睡一次,尝了你的夙愿,省的瞎惦记。”
小丁尴尬的笑了笑,她看到了萧焊东的车,是辆牧马人。
她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,果然都是当兵的,爱好忒相同。
萧焊东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她伸手想要扶着他上车,他的手往前一伸,按在她的心口。
虽然很快就移开,但是小丁的那里的皮肤却像烧起来,火辣辣的带着酥疼,蔓延了全身。
她咬着牙爬上了驾驶位,她安慰自己他不过是醉了,又不是故意的,要是清醒的话估计自己这样的小豆包人家还不一定看上眼呢。
“萧队,你住在哪里?”
没有动静,他半躺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,仿佛睡着了一样。
小丁想要下去问沈崇禹,却没有想到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,告诉了她一个地址。
一路之俩个人都没有说话,萧焊东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,眉头蹙的很紧,也不知道是喝酒引起的头疼还是睡着了。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,本来车里开着空调,现在弄的视线有些模糊,小丁想找到暖风开关吹一下,这样模糊驾驶很不安全。
因为不熟悉这车的性能又因为紧张,找了半天小丁都没找到开关,其中有一个看着很像,但是在萧焊东那边。
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萧焊东,确定人是在睡着,才慢慢的伸过手去……
“咳咳。”萧焊东的喉咙里忽然冒出了俩声咳嗽。
小丁差点给吓尿了,绷紧的神经生生的给这么一拉,她的身体也失去了平衡,伸过去的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萧焊东的大腿上。
萧焊东一愣,接着额头的青筋都蹦起来,他眼角下压声音沉冷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,我”一连说了好几个我,纵然车里开着空调她的汗都出了水淋淋的一层,可是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岔子,到现在为止,她的手都忘了从萧焊东的腿上拿开。
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能轻易碰的,萧焊东认为这女孩不明白,看着她那只瘦白又细长的手,他喉结微微动了动,“你什么?”
“我给你打蚊子,打蚊子,呵呵。”为了表示她真的在打蚊子,她故意在他腿上拍了俩下,力气还不小。
男人紧绷的肌肤相当结实,她手拍上去有种被弹起来的劲道,她偷眸看着那两腿慵懒交叠的大长腿,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某些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