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许沉思片刻,一拍惊堂木。
“本官现判。。。”
萧北棠没想到宋清许这就打算判了,戴着面具出声:“慢着!”
宋清许话又咽了回去,起身拱手道:“殿下!”
萧北棠看他一眼也不打算废话,沉声道:“此案证据不足,还需调查清楚,择日再审。”
她说完片刻不停留便走了。
外头人不知道今日太女会旁听,一时间有些诧异,但她此举颇有偏袒乾元之意,外头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。。。。。。
入夜后,姜四一身夜行衣大摇大摆回宫里来。
萧北棠见她回来,殷切起身替她拉开椅子,替她倒茶。
姜四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下来。
“四姨母,可有何发现?”萧北棠急切问。
姜四悠悠放下杯子说:“小棠宝,不出你所料,是有蹊跷。”
“是何蹊跷?”
姜四说:“他的脑后有一个极小极小的伤口,看起来只是一个微小红点,内里有一根针。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。”
萧北棠忖了忖问:“难道是混乱中有人用针扎了他?”
姜四笑了一下,摇头说:“这针是一种暗器,会使的人不多,打中的也是李珏死穴,他无论如何也没命活的。”
“这么说,王震真是冤枉的。”萧北棠不解,“他才十五,能和谁结怨,竟要他的命?”
姜四见过恩恩怨怨的仇杀,一条人命在她眼里,轻飘飘的。
她满不在乎道:“嗯~还是个高手呢~这种死法,怕也没几个人有这种待遇。”
其实这件事最开始不过是双方的一场小矛盾,但萧北棠不知哪里来的直觉,有人想把这件事演变成双方的对立,从暗地对立变成明面上的对立。
“可你现在骑虎难下了。”姜四通透的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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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北棠轻叹一声:“是,我不想冤枉王震,可是,将真相公布,也没几个人会信,只会觉得我在包庇王震,因为我也是乾元,这是原罪。”
姜四笑眯眯的枕着自己胳膊,漫不经心说:“小棠宝,你今日不该直接出来说话,你该派人暗示,这火才不会烧到你身上。”
“是我太性急了,我不知道宋清许为何会想要直接定罪,我该事先同他商量好暗号。”萧北棠到此刻才觉得自己一点点在往圈套中进,无声无息,防不胜防。
“敦肃是什么人,不用我说吧?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罢休的。”姜四不知何时取了把匕首在手中把玩。
萧北棠恍然大悟:“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会是李珏了,这根本就是冲着挑起乾元和中庸的矛盾而设的局,中庸必须在这件看起来不起眼的事情中流血,而李珏就是他们选中的对象。”
姜四悠悠道:“你还不算太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