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像宋相。”
“也不像宋夫人。”
她自顾自又说许多,又靠坐下去,往身上抄了两下水,叹一口气:“也可能,当时外头百姓要求处置王震呼声太高,他吓着了吧。。。”
宋清浅轻轻蹙着眉。
萧北棠又翻了个身,没什么精神的趴在池边。
宋清浅叹一口气站起身,挺拔的双峰带起浪花,双腿笔直又修长,只两步就出了池子。
她伸手拿过玉钗随意将湿发盘起,扯过寝衣利落穿在身上。
萧北棠抬头看着她,眼皮只张得开一半。
萧北棠以为宋清浅是打算伺候她沐浴了,欲睡不睡的等着她。
宋清浅看了她一眼,出门叫了杏儿进来。
“殿下。”
“?”萧北棠半抬眼皮,看见的却是杏儿?
萧北棠猝然醒了,问:“怎么是你?”
“回殿下,太女妃叫奴婢进来伺候殿下。”杏儿脸上挂着浅笑,伸手去拿瓢。
“那她人呢?”
杏儿慢慢往她身上浇水:“回殿下,太女妃方才已经回寝殿了。”
萧北棠突然反应过来,糟了,宋清浅生气了!
她猛然钻出池子,裹上衣服就往寝殿去。
她速度很快,推开门就往里进:“浅浅?”
宋清浅坐在窗边没有应她,小桃替她擦着湿发。
萧北棠摆摆手叫小桃出去。
小桃走后她接过帕子继续替她擦着青丝。
“浅浅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还说没有,分明就是有。”萧北棠轻轻揉搓,“我知道,我不该那般说你兄长。”
宋清浅微不可察叹了口气。
萧北棠认错道:“我只是一时生气,才说了他许多不是,你别生气,我下回再不说了。”
宋清浅想不明白,她怎么突然转性了?也许不是转性,少年人对一件事情的热衷本就那一时。
而且,宋清浅觉得自己太过寡淡了,从前萧北棠的生活应当是如万花筒一般,热闹热烈。
如今跟她生活在一起,似乎只剩下枯燥乏味。
旁的坤泽也懂得如何取悦夫君,她似乎只会扫她的兴。
“殿下。”宋浅浅躺在榻上低低唤了她一声。
“嗯?”萧北棠晃着脚还在想白日的事,下意识应她一声。
“我兄长心中对乾元似乎有些敌意,因此殿下可以用他的嘴说出真相,却不能用他来查真相。”宋清浅没抬头看她,想说的话也变成了正经事。
“好。”萧北棠将她轻轻拽到怀里,问:“你今日还好吗?”
宋清浅扯唇笑了一下:“临时标记比抑泽丸好用。”
“那就好,以后别再吃抑泽丸了,听说那药吃多了也伤身的。我虽不好次次都回来陪着你,但我夜里偷偷回来一次,应当不会有人注意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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