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浅如实答:“我曾嫁她为妃,也曾做她几年先生。”
说出‘曾’字的时候,宋清浅仍觉得不真实。
“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算计。”玄机仰天长笑。
宋清浅蹙着眉头,他到底是敌是友?为何他这么多年不和陛下联系,却在这道观藏身?
玄机敛了笑意,轻叹一声问:“殿下她还好吗?”
宋清浅顺势说:“国师,浅浅此来正是来找你求解药,殿下她多次催发信素,手臂上的印子已经长满小臂。”
“她一直都任性。”玄机语气平淡。
宋清浅见他似乎对萧北棠有几分情意,忙问:“国师,是否有解药可救她?”
玄机摇头。
宋清浅的心宛若跌入冰窖。
那陆无忧就是在骗她!宋清浅冷眼看向陆无忧。
陆无忧意味深长的看着玄机。
“萧北棠都要死了,你还是不肯说解药在哪?玄机,你竟为了不让我得到解药,连你的好徒弟也不肯救?”
宋清浅看向玄机,到底有没有?
玄机淡淡说:“你们走吧。”
“老匹夫!你修的什么道!”陆无忧怒不可遏。
“你故意用同样的法子让我强制分化,让我成为你的药人,用我为她试药,这些也就罢了,你为何不肯给我解药!”
玄机似笑非笑:“若不是你们截我回来,你怎会如此?要怪,只能怪你自己。”
“我不信你能心如止水的在这里待一辈子,我不信你可以不顾萧北棠的死活!”
“若你肯放我归去,我自会给你解药,若不肯,便走吧。”玄机转身不打算再理会她。
陆无忧狠狠盯着他。
宋清浅听下来,觉得玄机应当是友非敌。可他说没有解药,陆无忧又说有,到底真相是怎么样?
玄机下逐客令后,陆无忧只能带着宋清浅离开。
回去路上,陆无忧问:“先生是否以为我在骗你?”
“那你究竟有没有骗我?”
“无忧绝没有诓骗先生。”陆无忧拳头硬了。
“我十四岁那年,玄机在莽山被母亲认出来,命人将他捉了回来,母亲欲杀了他为父亲报仇,可是我那时候的强制分化遇到瓶颈,玄机说他可助我,母亲犹豫再三答应了。”
陆无忧勾着唇角,笑意苦涩:“两年后我果然分化,只是我的身体却发生巨变,手无缚鸡之力,我是同济会少主,自幼习武,怎么能不会功夫?玄机说他有法子解决这个问题,因而母亲原本打算在我分化后就杀了他,最终不敢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