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说他知错了,他是曾心中怨恨,他只恨世道不公,他不怨父亲母亲,他也知父亲不是没帮过他。连累宋家蒙羞,他悔不当初。他说,希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,原谅他的不孝。”
宋濂在只有宋清浅在的时候,才老泪纵横。宋清许幡然醒悟后,大军攻城那日他利用自己的身份想要打开城门。
只是敌军不信他,大禹也不信他。他死在两军的刀枪之下,可悲又可怜。
等他们二人从祠堂出来,萧北棠带着宋清浅熟悉这座宅子,当年第一次陪宋清浅回相府,她带着萧北棠熟悉,如今反过来了。
宋相在京的时候,萧北棠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,她要替宋清浅尽孝。
“能跟我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宋清浅沉吟开口。
萧北棠说:“浅浅,我答应过你,不会叫二老有事,当初我急于去寻你,只能金蝉脱壳将他们接回京中安置在这里。”
“后来母皇母后离京,我想着让他们也出去走走。他们自己去了鹿城。”
鹿城,宋清许死的地方。再是恨铁不成钢,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“之后他们去了许多地方,你回来后我派人递信给他们,将他们接了回来。”
宋清浅脚步一顿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宋清浅得知他们去世的消息时只能隔着千山万水遥遥叩了个头。
她也不敢去将骸骨接回来,怕惊动萧北棠,原本想着该是时候去接回他们的遗骸了,如今他们活生生在眼前,宋清浅不知有多意外。
她转过身看着萧北棠,手慢慢环在她腰间,头倚靠在萧北棠胸前,抱着她。
或许她该早点依靠她。
宋清浅想留下来,她不走萧北棠自然也不愿意走,宋濂觉得如此不妥,劝了她们回宫去。
往后日子还很长,只是失去过的人格外珍惜点滴。
回去路上,萧轶坐在马车里从怀中掏出许多珍宝。难怪她胸前鼓鼓囊囊的。
“外祖母给你的?”
“嗯,轶儿说了不要,外祖母非塞给我。”萧轶嘀嘀咕咕。
她年纪小辨识不了这些东西的贵重,不如送她一个纸鸢。
宋清浅回头看一眼站在院门口的父母,心中十分温暖。
爱意有地方寄托,是很幸福的事。
宋家没落几年,这几日十分热闹,里外都焕然一新,还是曾经那个名门望族。
萧北棠派人到村里去接村民,县官也跟着去了,态度比平日好很多,人也变得和蔼了。村长他们稀里糊涂就被请到了京里。
村长一路上反复赞扬自己的眼光,说他一看就知道萧姑娘不是一般人,原来是个京官,看来比县太爷官儿大多了。还挺守信,说请还真请,还以为她在玩笑呢。
吴婶还玩笑说,她们往后也是有“权势”的人了。一路上村里人欢声笑语。车驾停在相府门口,众人才目瞪口呆。
“乖乖~这房子,也太气派了吧。”
“也,太大了吧?”
“这萧姑娘官得做到多大了呀?”
村长还有些不放心的跟送他们来的人打听,那人只敢笑笑也不敢透露,管家安排他们住下来,小语四处打量,同萧轶一样,这光景她们也不曾见过。大开眼界,一切都很新奇。
萧北棠不许宋清浅提前回相府,她用软磨硬泡的方式留着她在宫里,她不愿宋清浅离开她眼皮底下哪怕一刻。
入夜,宋清浅好说歹说,萧北棠才肯送她回相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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