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商被什么烫到一样,缩了缩身子,努力往边上移,但移来移去效果都不显著,魔障了般,他的气息挥散不开。
半天,没有等到回应。
自我反思,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?
明明他沦落的需要卖唱也是因她而起……
可她就是不爽,任何时候他都完美应对的,分明才感觉他跌下神坛与她同在,但下一秒,他就又跑到另一个她难以触及的世界里去。
也不是故意疏离,但她就是难以触及。
这种感觉糟糕至极。
“生气了?”边上突兀软下的几分语气叫她回神,不知什么时候腰上缠上一只手臂,猛地着力,叫她身子悬空。
空气里只剩她一声惊呼,下一秒,已经被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。
抱枕仍被她紧抱在怀里,有意无意的隔开两人距离,难以亲近,年慕尧不满,皱眉,“你对枕头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结?”
“……”
“之前在医院将我当做枕头。”他缓缓开口,算旧账,顿了顿,却又朝着她怀里的抱枕挑眉,“现在是将枕头当做是我?”
“……”当他个头!
她抱得更紧,生怕他要来抢似的。
到时候钱包就暴露了……
想到什么,飞快转移话题,“年慕尧,你是不是还没和我解释,好端端的,你下面为什么要动手术?!”
果然,年慕尧一直手掌已经碰到抱枕。
闻言,动作愣住。
一秒钟神色变了几变,阴测测问她,“真想知道?”
“……”商商背脊莫名有些发寒,却又干瞪着眸子壮胆,“你要行的正坐得端,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,说、说吧!”
话音刚落,右手手背被他包住。
宽厚温热大掌包裹着,商商凝着他黑眸里不见底的深邃,心跳慢跳一拍,等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美男计忽悠,炸毛,“你把我手往哪挪?!”
为时已晚。
手心已被他按上胯-间一团……
想缩手,敌不过他力道紧固。
“年太太,你说这用来满足你后半辈子如饥似渴需求的东西,要是被人一脚踹到需要手术……”耳边,他嗓音彻底冷了下去,“并且罪魁祸首还不自知,以为踹到枕头,跪地对着只破枕头求饶,我应该怎么修理修理她才算解气?”
“……”
以为搬来救兵,却不想作死踩到雷区。
他一说,她就想起,她的枕头君失灵那晚的确被她一脚踹翻在地。
所以那一脚踹的不是枕头,而是……他?!
“呵呵……”死到临头,脑袋就短路了,神秘兮兮凑过去,问他,“你昨天秒射了,是不是以后都这状态了?”
话音落,年慕尧一双黑眸缓缓眯起。
商商瞧着他眼底危险精-光四起,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,还没想起逃跑,就见他唇角邪气上扬,问她,“要么咱们现在试试?”
“……”后背他宽大手掌已经碰到她裙子拉链。
身子一僵,双手作揖着求饶,“呜,小叔我错了,您老人家威武雄壮,是我有眼无珠,您就算动了手术,肯定也比一般男人要强……”
年慕尧冷哼了声,趁机抓住她怀里抱枕,丢开。
商商怀里一空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她视线下移着阴阳怪气冷笑,“哟,年太太这段时间xiong部见长?”
“……”践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