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,一个孩子,我用命赌,你觉得,我会在意你的挑衅?”
他说着,再次占据了她:“时初一,这一次,你没得逃!”
狂暴的气息,像龙卷风,将时初一所有的淡定和理智,全都刮得所剩无几。
身体的疼痛,伴随着他深狂的动作,越来越尖锐。
一直到他结束……
事后,他一如昨天晚上,优雅清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不带任何情绪,迈着狂傲的步伐离开。
“砰——”
浴室的门被摔上。
时初一贴在墙上的身子,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直直的坠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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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肆走出时初一的房间。
门外的年升,恭敬的冲他弓腰,请示道:“少爷,还要继续锁门吗?”
秦肆犹豫了一下。
想到她刚刚倔强挑衅的眼神,他冷声说道:“锁!”
时初一,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代价!
他的神色不悦。
年升不敢怠慢,正要转身锁门,就听到秦肆的吩咐再次传来:“打电话给李回时,让他配几幅助孕药。”
他的眼中带着势在必得:“必须让她尽快怀上孩子。”
没多少时间了。
他视线幽幽的看向走廊的尽头,声音,一瞬间失去了大部分力道:“年升,今天什么时候了?”
年升停下锁门的动作,转身看向秦肆,眼中带着明显的心疼。
“少爷,今天,阳历十月十九号。”
“只剩最后一年的时间了……”
秦肆皱皱眉头。
半晌后,他没再吭声,带着深深顿然桑冷的气息,转身离开。
年升站在原地,目中怅怅然。
少爷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