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小姐,请珍重。”
年升不等时初一拒绝,就推开病房门,以强势的姿态把她“送”进去……
而后,房门“砰”的关上……
“……”
时初一的心里,一万只草尼玛奔腾而过。
现在,她已经不止想爆踩年升那么简单了……如果可以,她想爆他的头!
丫个大坑货!
窗外华灯炫目,万盏灯火如同一串串闪光的宝石项链,嵌在秋日深浓的夜色里,成为行走在归途中的人心口的那颗闪耀星星,夜色美好。
而截然相反的——
病房的灯光暗淡,镶嵌在四个墙角上的睡眠灯,慵懒抖落了一室黄晕。
秦肆躺在病床上,印象中狂傲嚣张的精美面孔上反晕着一片朦胧的光霭。
一缕一缕昏暗的光芒照在他的身上,照耀出他脸上的憔悴。
果然像个病患。
时初一回头,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。
门外的年升是地狱使者,只要她敢打开门,他就敢再一次把她毫不留情的推进来……
她无奈的皱皱眉头,一步步走上前。
秦肆躺在病床上,眯着眼。
一如既往的,他根本没办法安睡,即使生着病,也不得不该死的清醒着!体验着病痛缠身的折磨!
他没有睁眼,却也能通过脚步声猜出进来的人是谁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在时初一靠近病床的时候,秦肆低吼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