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没有进来,正在暗讨着,却发现整洁的沙发上多了些东西,侧脸一看,是那个小孩,他就坐在沙发上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文老师。
留意到我的视线落到沙发上,文老师还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,问我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哦,你这套沙发颜色很不错。”
“网上淘的。”文老师笑笑。
文老师一直送我到门口,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那抹微笑,如果头一次看到她,会觉得很亲切,可是第二次,再到这长时间的接触,我却莫名觉得有些心里发凉。
这样的笑微对一个陌生人来说,太假。
谁想这后头还有事儿呢,我进电梯的时候,要好不好,还是那天那位大婶在里面,她大概看到了文老师站在门口送我,所以等我进电梯后,居然一脸愠怒的问我:“小姑娘,你去文老师家做什么?”
“要点酱油。”我笑笑,把碗拿在她面前亮了一下。
“哟,这楼下不是有小超市吗,就算没有,你也可以去别家要啊,你该不会去告诉她昨天我跟你说的话吧?”
我蒙了。
“婶子,你想得还真多,你昨天跟我说过什么我都忘了,去跟她要是因为她看起来很亲切而已。”
“亲切?”大婶重重地瞅了一眼:“我告诉你,你可别看走眼了,老话说得好,伸手别打笑脸人,可老话也说了,那笑面狐狸背地里藏刀。”
‘叮当’
我的楼层到了,我朝着婶子笑笑,转身快速出了电梯门。
其实她说得是没错,只不过我不想跟她讨论这些,是怕越发的把事情给复杂化了。
所以就当自己没礼貌吧!
……
回去把头发给了南宫烈,他让我找来一只碗,洒了些水在里面,再放了几粒米饭,之后将头发放在小碗里再把碗拿到阳台上,对着夜空念念一句。
不一会儿,我就觉得家里好像多了些东西。
急忙扭头一看,看到屋内电视剧柜前,多了一个似影非影,似雾非雾,很飘逸的人形,只见他飘到那碗放着水和米饭,还有一根头发的碗前,像是弯下腰的样子,凑近了闻了闻,而后消失不见了。
再看碗里,文老师的头发不见了。
这样,就可以了吗?
面对我困惑的目光,南宫烈勾了下唇角:“可以了,至于碗里的东西,你随便倒在那里都可以。”
我问他:“刚才那个是什么,如果是阴灵的话,我应该看得更清楚才是啊!”
“那个是梦魇,他应该是全世界最不懂礼貌的灵,因为自由散漫惯了,要招唤他可不简单。”
“梦魇?”我心想还不简单吗,我只看到他念了一句咒语呀!“对了,楼下人的事情有些复杂,如果连你们这边的官家都判定她无罪,那就任你要去找到证据也不是什么易事,所以,有什么比做恶梦更真实有郊?”南宫烈眉尾微挑:“耐心等两天,现在,可以继续做你的饭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