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张大河顾忌着她的手,也没敢闹太狠,将三七拿来捣碎,敷在患处时,看着她细嫩的手腕上乱糟糟的一团,他的心情依旧差的要命。
她的手是用来行医的手,本应该洁净无瑕的。如今却因为他,让这双手受伤了。
张大河细心的将那双手一点一点的缠起来,在手腕处打了个结,然后双手捧着她的手腕,忽然不受控制的低头,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手心里。
秦冬雪原本闭着眼不敢看他,忽然感受到手心里的热烫,如触电一般,整个人猛的跳了起来。
张大河第一时间护住她,防止她碰到灶火,“小心手!”
秦冬雪狼狈的靠着灶台,右手握着左手,身子却微微颤抖,不去看张大河的眼睛。
“药已经上好了,你吃了饭快点去干活吧。我不多留你了!”
张大河看着低垂着眉眼的秦冬雪,从他的角度,刚好能看到她耳垂红的滴血。
知道这姑娘在害羞,他总算松了口气,道,“好,我吃饭,你小心点儿,别再受伤了!”
秦冬雪不点头也不摇头,张大河又深深地看了她两眼,端起碗除了厨房。
等他一走,秦冬雪如蒙大赦,猛的蹲下身,疯狂喘气。
天呐!
她刚刚都经历了什么!
张大河那个狗男人,他他他,他竟然亲自己?
难道真如阿团所说,他真的钟意自己?
秦冬雪抱着脑袋,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。
。。。。。。
张大河的毒素彻底被拔出以后,身体明显硬朗了很多。但秦冬雪并未因此放松警惕,还是在系统里给他抓来了上好的强身固本的药草,让他一日一次的喝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秦冬雪家的新房子也初建模型。
主屋已经建立了三面墙,墙体用石头混着泥土打造,内里还没刷石粉,但已经看得出不俗。
秦冬雪非常高兴,让张大河到山上抓了好几只野鸡,做了一大锅鸡肉来款待干活的工人们。
给钱多,还时不时的有肉吃,村民们对张大河一家人十分感激,干活都麻利了许多。
秦冬雪家的房子越盖越气派,如此一来,就趁着何有银和王挺拔两家的房子简陋不堪。
张大河每次从他们两家门口路过时,都能看到他们两家人嫉妒的眼神。
这次,日暮西山。张大河遣散了工人后,检查了一下现场的施工进度,才放心回家。
路过何有银家时,他看到何有银正抱着他家儿子在院子里玩。Μ。
哦,忘了说,何有银家的虎子,吃了秦冬雪给开的药后,身体有了明显的发展,这段日子直接长高了一寸有余,甚至还能下地行走。
何有银十分高兴,每天都要带着儿子在院子里玩两圈。
但看到张大河,他所有的高兴都荡然无存,只恨恨的盯着张大河,目光狠辣。
张大河并未把他放在心上,只是看了两眼他怀里的孩子,阔步回了家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张大河提起这件事。
“何有银家的孩子似乎长高了些许,如今都能下地行走了!”
秦冬雪给阿团夹了一筷子菜,并未感到意外,“他家孩子先天不足,再治也没多大用,更何况那野花跟对待命根子似的对待她孩子,小孩子不下地锻炼,更不会走路了。说白了,还是他们自己的原因。”
张大河默了默,没有说话。
秦冬雪道,“我实在是对他们一家喜欢不起来。等日后我们搬过去后,就关上门过日子,不要跟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牵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