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迅速地拨下了器材,阮昔藏到了贴身的口袋里,寂静的夜里突然响了一声,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阳台边上掉下来,回想着楼层的高度,阮昔呆了一下,心里涌起疑惑的感觉。
迅速看向书房的门。
厉爵修正好听到声音从里面大步走来,一脸阴沉地走到她面前,“不想吃就算了,搞什么鬼?”
一低头,发现餐桌上的粥已经被解决掉干干净净,面部表情阴转晴,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,“原来你都吃掉了。”
阮昔僵着没说话,没空和他拿乔。
很快,厉爵修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“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?”
下意识地回头,床上的女人动作快得不可思议,一下掀翻了餐桌,抱住了他的腰往床上滚了几圈,身上还酸痛着,这个动作快要了她的小命,全身的神经都开始不听话的叫嚣起来。
但,她顾不得那么多了,连着棉被把两个人都滚了起来。
枪声骤响,在寂静在夜里划破了天际。
不可置信地回过神,厉爵修扭头瞪她,“是你惹来的!”
仍然在发烧的女人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,“放屁!”
不到两秒钟,厉家所有的保镖都听到了声音,把厉家男主人的卧室围得水泄不通,热气涌上小脸,阮昔还抱着厉爵修姿势不堪地窝在床边,那些黑衣男撞进门来,陡然红了脸,迅速把视线调转。
厉爵修寒着脸,用床单把她的脸给盖住了。
这样,还哪能呼吸啊。
阮昔的病情本来就不稳定,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,被他盖着动来动去,没几下就挣脱出了他的怀抱。
腰上的大手一动,又牢牢收紧。
厉爵修冷酷道,“窗边。”
保镖听令,一齐赶到了窗边,俯身察看,窗台上还留着湿泥的印子,一排的小摆设已经缺了一下,从楼上坠落,早已经跌成了碎片。
雨下得很快很急,雨水密密麻麻。
没几下就刷得看不清了,连脚印都很浑沌。
厉家的灯骤亮,从前门的室外灯一直到室内的每一个房间。
保镖在厉家内内外外开始搜查陌生人的踪影,枪弹也找到了,正在分析排查。
豪华的卧室内里,阮昔病歪歪的,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男人的桎梏,终于恼羞成怒地斥问,“你不累吗?我还是病人呢。”
厉爵修眼里流淌着难得的温情,可惜表情仍然一如既往的冰冷。
冷冰冰的,让人窒息。
“为什么你的时机抓得这么巧?”
阮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觉得自己的善心果然喂了狗,厉爵修这个男人的心都是石头做的,在他的眼里恐怕这一切都是阴谋……既然不相信她……为什么还要现在搂着她一动也不动?
他不怕自己把他给一刀给劈了!
“够了!我再和你说一个字就是疯了!”气喘吁吁地胸口急剧起伏。
她的心好像被刀子搅一样难受,感冒带来的肢体沉重,让她根本摆脱不了这个疑心重的男人……
可是,她不会受这样的侮辱!
厉爵修这个人,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