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舞?”
“对呀,你还没学会呢,要多熟练,过两天就是我妹妹的婚礼了,咱们得加紧时间。”
他说的很认真,却让殷1;148471591054062音狐疑,游移不定。
殷音不敢靠近他,始终在戒备着,提高警惕。
江知水则面无表情,主动摆起了跳舞的架势,不动声色地引她前来。
殷音还是不敢靠近他,说:“其实你看到了,我不是跳舞的料,再怎么练我也练不会,你还是找别人吧。”
“你练不好是因为太紧张了,全身放松就没问题。再说,现在再找别人已经来不及了,还有两天时间,别人都有安排了,我怎么好这时候再邀请人家,显得太没诚意了,也不够礼貌。”
“可这么短的时间我也学不会呀。”殷音极力为自己争取,就是不想与他太过亲近。
“难道你不想参加婚礼了?你不去,怎么对我妹妹交代?”江知水冷毅地看着她,神情镇定自若。
殷音实在没办法,只好说:“如果,你安分地教我跳舞,我可以配合你,可是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江知水就打断话,说:“这叫什么话?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我说。”
殷音忍不住生气了,不客气道:“我为什么是这种态度你很清楚!”
江知水冷酷地看着她,射出两道冰冷的寒光,凌厉地说:“殷音,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?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的。”
殷音也不示弱:“好像放肆的那个人,不是我吧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知水皱紧了眉头,不由地走向殷音。
殷音觉出危险,慌忙跑到门口去开锁。可她不熟悉环境,不知道这种门锁怎么开,扯动了半天也没打开,还越来越紧张了。
此时江知水紧步跨上前,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,将她往屋子中间位置拉。
殷音很害怕,挥动着手臂,要甩掉他的纠缠。
然而江知水抓得很牢,凭借力量优势,再次把殷音抱在怀里,开始强吻。
殷音慌张而害怕,拼力抵抗,和江知水撕扯在一处。
“不要,放开我!不要做错事!”殷音边哭边喊,她怕极了,更后悔上楼,然而好像一切不可挽回了。
江知水则越来越精神,也费了很大了力气才制住殷音,并粗喘着说:“你们这种女人,就欠收拾。一副圣女,装纯洁的样子,最看不惯了,其实巴不得跟有钱男人上床呢!今天我就随了你的心愿,好好满足你,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!来吧!”
殷音越听越害怕,高声呼叫,希望有人能来救她。
“你叫吧,大声地叫吧,这房子都有隔音设施,任凭你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!别再装了,难道不想跟我滚床单吗?别演戏了,在我面前,就露出你真实的面目吧!”
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?”殷音边逃边说,“放开我,不要这样!干嘛勉强我?你疯了吗?”
殷音泪如雨下,再也忍不住了,嚎啕大哭起来。
江知水被哭声镇住了,很快冲凉了他发热的脑袋,幽幽地看着殷音,但表情很不屑。
“我真搞不懂,你们女人到底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