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粥溅到了脚背,圣司冥彻底暴怒,俯身与之平视,声音清冷决绝:“你这又是何苦,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。”
余浅哆嗦着喘息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男人摸了摸她苍白的面颊,动作怜惜:“你想饿就饿着,等你昏死,我就给你挂葡萄糖,一样折磨你。”
痛苦的闭上眼睛,她浑身都被粥沁湿了:“你想锁我到什么时候?”
男人擦去余浅面颊上的饭粒,手指有一秒钟的停顿:“等你眼中只有我的时候。”
为什么,会觉得无力透顶……
他的触碰,他的话语,他所作所为的一切,都叫她无力承担。
闭上眼睛,余浅瘫软在了地上,贝齿死咬下唇,她什么都不想说。
圣司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,他呆了呆,黑眸缓缓眯了起来,眼中只有墙角处窝着不动弹的小女人,静静看了一会,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,他赶忙转身离开,吩咐管家再送一碗粥上去。
相信余浅应该不会傻到继续绝食。
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,男人冷着一张脸,离开了帝堡。
若是再呆下去,说不准,他真的会忍不住放了她。
……
圣司冥离开后,主卧室空寂下来,暗深的夜,只有余浅一个人。
空气中漂浮着铁锈和鲜血的味道,刺鼻难闻,消散不去。
她裹着衣服沉默地坐着,薛管家端来新的食物,她张口吃了一些,然后继续坐着,手指始终握在腰间的铁链上。
薛管家叹了口气,取了一张毛毯给她:“余小姐,晚上凉。”
顺从的将毛毯裹在身上,余浅眼皮子略沉,困乏了。tqR1
薛管家轻手轻脚退了出来,无奈的摇了摇头,先生和余小姐怎么又闹别扭了,而且这一次,似乎比前几次更为严重。
夜已经很深了,夜色的精彩才刚刚开始。
偌大的舞台上,侧处打了几道莹白色的光,无数闪光灯迸发出耀眼的光点,疯狂的砸在舞台中央的钢管上。
一名身穿超短裙的女人,勾开上衣,轻佻的在腰间打了个结,露出白皙诱人的小腹,以及俏皮的肚脐眼。
那热辣的身躯,在极少布料的包裹下,若影若现,性感迷人的很。
底下呼声一片,男人们兴奋的吹着口哨,巴不得人家不穿衣服才好。
狂暴的DJ音乐正式打响,疯狂的旋律伴随人群的高涨呼声,把气氛渲染到了极佳。
女人垫了垫脚,往后退了两步,娇艳欲滴的面颊蒙着一层白纱,只露出一双宛如水晶般的眼睛,那眼眯了眯,白皙的双臂探上了钢管,她翻了上去,围绕着钢管,轻松地打了个圈。
酒吧大厅,偏角落的位置,圣司冥独自一人坐着,圆桌上的两瓶酒,空了一瓶,另一瓶所剩无几。
他接着倒,透明的酒杯溢满褐色液体,险些漫了出来,酒水沾湿了他的指尖,他举起杯子,接着灌下了肚,喉管燃的火辣辣,口里却不觉得满足,大脑仍然是清醒的,所以痛意还在,恼意还在,她的身影挥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