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!”
青年轻巧地向前又走了两步,避开了来人。
“!”十代目他摔了,脸朝下,没有任何遮挡保护,实打实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好痛!”
纲吉已经习惯地捂着他那直接着地的脸,瓮声瓮气地向差一点就被他牵连的男人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是我没看到路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青年并没有搭理纲吉,他似乎身体不太好,捂着嘴吧咳嗽了两声,垂眸扫了一眼面前这颗发丝绵软的棕色头顶,四肢仿佛营养不良一样的削瘦,脆弱的脖颈因为弯腰道歉而显露在他的眼底,黛青色的纤细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。
太弱了。
青年在心里对纲吉下了定义,在他的世界里,弱者是没有生存的权利,就连活着,也是没有意义的。
青年乌黑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光亮,那双眼睛仿佛收集了世间所有的黑暗,任何阳光在他的眼里都只能落到被吞没的下场。
还在向被自己差一点撞到的无辜路人弯腰道歉的纲吉突然浑身一僵,背后起来一阵白毛汗和鸡皮疙瘩。
危险!
超直感的警示几乎快在他的脑袋里形成了实质,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。
致命的威胁让他在关键时刻握住了胸前的彭格列齿轮燃起火焰,烈焰在少年的额头上绽放燃烧,金橙色的炎花暴发出剧烈的热度和力量,少年纤弱无力的身体在这一刻恍若重生,快速离开原地。
同时,
一个黑色的,形状怪异的黑色东西从青年的身后射向了纲吉刚刚站着的地方,平滑的地面被这个东西砸出了篮球大的裂纹,细碎的石子被它收回的动作带出溅起。
青年看着周身气质仿佛变了一个人的棕发少年,漆黑的眼瞳中依然没有一点情绪起伏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少年首领的瞳色在进入超死气模式后变成金红,表情也沉静下来,纲吉开口问道:“你想杀我,为什么?”
进入超死气状态后,少年连语调都不一样了,原本轻亮的嗓音低沉严肃,明明是同一种声线,然而没有人会将这它们认成同一个人的声音。
彭格列十代目观察着这个脸色苍白,全身上下不是黑就是白的青年。
黑色宽大的长风衣,衣摆和衣领都张扬地随风摇曳,领口的领巾洁白光滑,随着他那嚣张的黑色衣领不住地飞舞。
青年时不时地咳嗽着,身体似乎真的不太好,可他依然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,周围的光线仿佛都避开了他,青年的下巴尖细苍白,看起来有些吓人的脆弱。
白色的皮肤、领巾和黑色的风衣、裤子相对,料子似乎极好,就是大了点,让他在瘦弱中又带着一丝阴冷的鬼气。
他就像一个幽灵,无声中可以夺取你姓名的幽灵。
“弱者,没有存在的必要。”
他冷冷地开口,两鬓的头发微长,发尾还有些许白色缀着。
十代目闻言皱眉,威严慈悲的金红色眼眸里闪过不赞同之色:“任何人都不能决定他人的生死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人类的存在价值就应该由强大与否来体现,弱小的人没有价值,死了又怎么样?”
青年看着自己没有血色的手,面容冷漠:“你也要能体现出你的价值,才不会被我杀掉。”
“这种战斗根本毫无意义。”
纲吉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,嘴唇微抿。
“这种事情,你说了不算。”
青年身后出现了一团黑色的东西,它与青年的长袍风衣相连。在纲吉的眼里,那团黑色有着生物的活力,同时也携带者挥之不去的无机制之感。
这个东西不是死气之炎。
纲吉认识到,这个男人的力量与他认识的不一样。
是了,我现在是在异世界,就算这个世界里也有云雀财阀,云豆小卷,Vogonla的存在,可它依然还是异世界。
是异世界,就会有其他的未知力量存在。
十代目心里冷静地分析着,手里的大空之炎也恰到好处地喷发而出,大空特有的高机动值在此时玲离尽致地发挥出来,手里死气之炎的巨大冲力带着纲吉飞上天空,躲开了来自青年身后那团黑色东西的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