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楼岳哥,你好坏……”
“呵呵,一会儿还有更坏的!”
……
巨大的关门声让凌少白几乎失控,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砸在电梯上面,电梯几乎被他砸的变形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过一点,才能让他胸口的痛不那么明显……
“凌少白,你疯了吗?再这样下去你的手会废掉的!”凤司夜匆忙赶了过来,用力的抱住他,将他向后拖去。
“我要去杀了楼岳!”凌少白突然像疯了一样,就要挣脱开凤司夜,冲向总统套房。
“凌少白,你给我清醒一点,你杀了他,唐甜只会更恨你!”凤司夜几乎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抱住他,“他们现在是两情相悦,你什么都做不了!”
凤司夜大吼一声,狠狠的将他推到墙上,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领,一双眼睛也开始发红……
这种痛他能理解,因为他也曾经亲身经历过……
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走向别的男人,自己却无能为力,什么都不能做,这种痛简直比拿刀杀了他还难受……
凌少白狂乱的黑眸慢慢的变得清明,他突然痛苦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头,慢慢的蹲下身,胸口如同被人用刀剖开了一般的疼,泪终于流出眼眶,他压抑痛苦的呜咽着,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般,脆弱而无助……
凤司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眼睛也忍不住湿润了,他所认识的凌少白,一直都是冷静沉默的,从来没对谁发过脾气,也从来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,可是现在他却哭得像个孩子……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,看来他对唐甜是动了真情的……
他曾经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样,晚晴离开的时候,他也发过疯,像是傻了一般,一个人躲起来哭了七天七夜,每天都是借酒交愁,活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……
“凤司夜,我不甘心,我到底哪里不好?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?我那么喜欢她……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从小到大,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……这里真的好痛怎么办……我现在恨不能马上死……”
凌少白不明白爱一个人为什么会是一个比死还难受的事……
“走,我们去喝酒,喝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凤司夜也没办法向他解释,因为爱本不是一件糊涂的事,谁也说不清楚。
他将他扶起,心疼的抱了抱他,这才拉着他向电梯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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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凌少白醒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医院,因为喝酒的关系,他头疼欲裂,他痛苦的捂住额头,睁开眼睛才发现手上缠着厚厚纱布……
“醒了!”龙倾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他关切的看着躺在榻上的男子,无奈的叹息了一声。
“月,你怎么来了?”凌少白开口,声音嘶哑的厉害。
“昨天你和凤司夜都喝多了,你受了伤,我就把你们带到医院了。”龙倾月扶着他坐起来,替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