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一软,又连忙拿出一道我自已画的镇宅符跟一道安神符,灵不灵我不知道,就当给这个女人一个安慰吧。
这两张符一张你贴在大门上,另外一张你也随身携带着,不准沾水,赶紧回去吧,太晚了。
果然是这样,女人接过两张符以后情绪平复了很多。
小师父,我今天出来的急,没有带钱,我过几天过来在再给你,你看可以吗?
我摆了摆手,走吧,不收你的钱,我也没有做什么?
女人走后,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休息片刻,总感觉心神不宁,总是担心会出什么乱子,手也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的那把匕首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我顿时一个激灵,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那声音似乎是从店门口传来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碰撞着。
我的心跳瞬间加速,不会是那个纸扎婴儿回来了吧?
我握紧手里的匕首,犹豫了一下,该来的还是要来,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。
想我刘一手做事也算得上坦坦荡荡,害怕个球啊,提起匕首一把就拉开了大门。
我刚一打开门,就一个东西朝我飞扑了过来,
我下意识拔出腰间的匕首去格挡,下一秒,一团热乎乎的液体洒了我一身。
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,一只黑猫的胸膛被我匕首划开了胸膛。
那黑猫“喵”地凄厉叫了一声,迅速跳开,消失在了黑暗里,我长舒了一口气,哪里来的野猫,还敢攻击人。
看着地上那滩还冒着热气的黑猫血迹,我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了一些。
我甩了甩匕首,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,妈的,真晦气,正准备回屋洗洗。
突然,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再次涌上心头。
我缓缓转过身,目光扫视着四周黑暗的角落。
就在这时,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远处的阴影中缓缓走出,看看上去有三个月大的样子。
等他走近,我头皮一阵发麻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头发,蓝色的衣服,那模样分明就是我扎的那个婴儿。
它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,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我握紧匕首,咽了咽口水:“冤有头,债有主,你千万别来找我”。
可是,纸扎婴儿根本不理会我的话,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,随着它的靠近,我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许多。
我的手心开始出汗,心跳愈发剧烈,握住的匕首都已经轻微发抖。
突然,纸扎婴儿停下了脚步,诡异的对着我邪笑。
常言道,不怕鬼哭,就怕鬼笑,可这纸扎婴儿也算不上鬼啊,按照我的理解,应该算非纸非鬼。
可这邪邪的一笑也让我心里有些发毛,你不要过来啊。
纸扎婴儿的微笑也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哭丧脸。
随后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纸扎婴儿口中爆出,爸爸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