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王爷,姑娘,姑娘她不肯喝药呢。”南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,王爷那样慎重地交待她,她却没有办好。
“不碍事,你把药给本王就下去吧。”男子说道,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。
接过南儿手中的药,他缓步走到正缩在床的一角的女子的身边,柔声道:“乖,喝药了,喝了药,身体才会好呢。”他的眼里露出许久不见的柔情。刚走到门边的南儿很好奇地偷偷回头看了一眼,居然看到一向冷淡的王爷竟然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,看来,那个姑娘,在王爷心里的地位不轻呢。
床上的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到那个男子这样说,竟然乖乖地坐到了男子身边,喝下了男子细心吹过的药。
“好点没?”男子轻声问道。
女子点点头,她看向男子,突然,自她的口中,突然冒出三个字:“烈哥哥。”
女子的眼神有些迷离,她看着眼前的男子,不知不觉就吐出了这三个字:“烈哥哥。”
男子拿药的手猛地一抖,随着一声“烈哥哥”,他的脑袋如遭重击,"轰"的一下,记忆的某处被掀开,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容颜,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女子,真的,真的是那个人吗?她,她不是已经……
男子拿药的手猛地一抖,随着一声“烈哥哥”,他的脑袋如遭重击,“轰”的一下,记忆的某处被掀开,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容颜,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女子,真的,真的是那个人吗?她,她不是已经……
“烈哥哥,你是烈哥哥吗?”女子在近处说着。突然间又抱住头,“啊……好痛,好痛……”她似乎真的很痛苦,眼角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泪水。
“你怎么了?溟儿?”没错,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南宫烈,东望的烈王爷。他一脸焦急地看着被她称为“溟儿”的人。他不知道就这么把她带回来,究竟是对是错……
“头,头好痛。”溟儿扑进他的怀里,哭着,“为什么,为什么有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?”
“想不起就别想了,你记得我就可以了。”南宫烈将溟儿紧紧搂入怀中,她一定就是溟儿,“烈哥哥”这个称呼,是他给溟儿的,这个世界上,只有溟儿一个人可以叫他烈哥哥。她是溟儿,她就是溟儿,他的溟儿啊,隔了那么多年了,终于回来了,他这次,是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的。
“那我是谁?我为什么想不起我是谁?”女子泪眼朦胧,看着南宫烈,眼里很是不解。
“你是溟儿,我的溟儿。”南宫烈搂着溟儿,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,“你……终于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小四,你是说真的?”凤仪宫内,皇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也是同样纳闷中的南宫勉。
“回母后,儿臣所言是句句属实啊,您为什么就是这样地不相信儿臣呢?枉儿臣这样匆匆跑来,连父皇都没告诉就来跟您说了。”南宫勉脸上满是夸张地委屈之色,顾做伤心地看着凤座上大脑已经被他所带来的消息给震撼住的皇后。
“烈儿他……”皇后看看南宫勉,狐疑道,“我还以为他喜欢男人呢?怎么会这样,老实交待,是不是你小子没事来哄哀家的?”
南宫勉听了这话,真想就这么一头撞死在皇后面前,他真的很怀疑眼前的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是他的亲娘吗?居然这样怀疑他,他真的是郁闷到家了,如果他是她生的,她怎么会这样看他啊,他是那种敢拿他的亲亲二哥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的人吗?他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,唉,他又一次在心里哀叹,都是同一个娘生的,怎么待遇的相差就这么大?
“母后,难道儿臣在您眼中是那样的人吗?”南宫勉很夸张地伸出手,假装用衣袖擦泪。
“俗话说‘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’,这件事,哀家没亲眼见过又怎么能相信?”皇后故意板着脸说道。
“……”
“所以,哀家得找个机会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打动老二的心。”皇后说得兴奋,南宫勉却听得一身冷汗,不是吧,他想他应该早点去哪个寺庙求个签来保佑自己,求求那的菩萨千万千万别让他的母后想到什么歪主意,要是把极有可能是未来二嫂的姑娘给气坏了,他还不知道他的二哥会怎么对他呢,他边想着额上边冒着冷汗。
“母后……”他觉得做为一个孝子,他应该也提醒他的亲亲母后一下,二哥发起飙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啊。可是--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皇后打断他的话,“让哀家好好想想给这个未来的二儿媳准备个什么样的礼物吧。”
正准备离开的南宫勉听到皇后的后半句话,脚下一个踉跄,看来,他去求签的时候得顺带帮他的母后也求一个。
“小姐小姐……”南儿一路飞奔,终于追上了一直跑在前面的人,“终于赶上您了。”她喘着气把一件披风披到溟儿的身上,“您的病刚好,王爷交代过千万不能着凉。”说着,她把溟儿裹地严严实实的。
“好南儿,能不能别这样啊。”溟儿郁闷地看着自己被南儿裹成了一个大粽子,“都说了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就让我痛痛快快地玩一会吧。”
“不行,小姐,病刚好这阵子是人最虚弱的时候。”南儿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前面的女子。王爷对她有恩,他交代的事情,她必须得做。
“莫先生,依你之见应该如何?”在不远处,南宫烈看着在向南儿撒娇的人儿,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