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渡被一股莫名的无力感束缚住,心里就像塞满了棉絮,从来就没有这么窝囊过。
雁南飞却没打算放过她,从桌上捡起她的一只狐狸前爪,随手捏开了花。
“你这女子好没道理。
我还没有跟你生气。
你生哪门子的气?”
沈星渡任由他玩着自己的爪子,将脸撇到一边。
“我气我自己没用!
变成狐狸什么都做不了!”
雁南飞瞪大眼睛挑起眉毛。
“你可不要胡说,福福能干的事多着了。”
沈星渡听他话里讽刺,忍不住赌气道:
“对,福福能干,是我没用。”
“也不是完全没用。
有些事福福不会,只有你会的。”
哪有这种事?
沈星渡翻着白眼想了想,没想出来。
“什么事?
我怎么不知道?”
见终于勾起了沈星渡的好奇,雁南飞却拿起乔来。
“我昨夜又为你奔波一夜,现在头疼得很。
刚刚明明记得的,这会儿头一疼想不起来了。”
雁南飞说完,就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沈星渡。
沈星渡上下打量着雁南飞。
头疼?
是让她给他按摩的意思么?
沈星渡从顺入流走到桌边,前腿扒着雁南飞的肩膀,后腿一踹一踹地在雁南飞的胸口寻找借力点。
最后还是被雁南飞用手扶了一把,才爬到了他的肩头。
又从他的肩头站起来,用前爪去揉他的太阳穴。
小爪子揉了两把,不确定的问:
“是这里疼吗?”
“不是,再往上一点。”
沈星渡的狐狸爪子又往上按了按。
“是这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