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糕。”
“我们只顾着回来做生意,却忘记霍绍珩和黎璇了。”
“什么?”关鱼忽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。
“第二段床戏呀!”
鹿幼白大黄鸦头属性秒上身。
“而且还是刚手术完就开始ooxx,男主之一的霍绍珩血染病床白色床单哦,还记得经典台词吗?”
关鱼作为安利这本破文的人,自然对每一段床戏以及台词烂熟于心。
“璇璇,这像不像你初次在我身体下面绽放的血花?”
鹿幼白接上关鱼的话,鹿眸满是促狭,“这也是我为你绽放的爱情之花哦。”
“呕——”
鹿幼白受不了了,偏头到一旁做了个干呕的动作。
“以前怎么不觉得台词这么恶心?”
“哎,我们俩以前真的是三观不正,竟然觉得他们的床戏香喷喷很刺激。”
“因为我们那时候不是当事人,刀子当然是割到谁身上谁疼咯。”关鱼道。
“这次要不要继续去捉奸?”
“一直是我们去那不是让人怀疑吗?”
关鱼忽闪着大眼,“不过我有个法子,让他们的奸情再也无法隐瞒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鹿幼白刚问出来,潋滟的鹿眼就狡黠的眨了下,打个响指,道:“我知道了,给路北川送信。”
“上次是我们捉奸,这次就换路北川?”
关鱼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“不愧是我的嫡长闺,简直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
“我这就让张平给路北川送信。”
“就这么干!”
军营。
路北川因为家事请假回来,顺便来军营看望一下以前的战友,刚步出军营,车子还没滑动几下,就见到收发室的大爷扬声喊了下。
“是路先生吗?”
路北川命令司机停车。
车窗下落,露出路北川好看的侧脸来。
大爷一路小跑送来一封信,毕恭毕敬的透过车窗递给他,“路先生刚才有人来送信,说里面是机密,需要您亲手拆开。”
路北川接过,礼貌的和大爷再见。
车窗上升。
信封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被拆开。
刹那间,那笔挺的信纸就被大掌捏的皱起。
“转道去川市人民医院。”
路北川的语调平缓,甚至没什么平仄,但若是仔细分辨,就能分辨蛰伏其中欲来的风暴。
“是!”
车子疾驰在公路上。
后座的路北川清俊的面庞此刻已经蒙上了层层阴霾,他不相信信纸上所说的,明明黎璇已经答应他,以后要做有名有实的夫妻,为什么却有人送这样的信过来?
到底是她真的又一次背叛了他,还是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