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本事冲我来啊,你有本事杀死我啊。当年的事情,你越是想知道,我就越是不告诉你……”孙夫人张扬的笑着,说了起来。
聂华章冷笑了一声,孙夫人现在不交待,那是她不知道灰弥的厉害,若是她知道了,一定是会老实的交待的。
“不说,是吧。”聂华章也是有备而来。“来人,去把谢稳婆拖过来……”
门外的人应声而出,不一会儿的功夫,谢稳婆被人拖到了这间屋子里,一看到谢稳婆,孙夫人当时一惊,倒是谢稳婆,显的格外的平静。
“孙夫人,这谢稳婆你可是认识?”聂华章带着笑意问着孙夫人,她走到了孙夫人的面前,抓起了她的头发,让她看向了谢稳婆的那张老脸。
谢稳婆想必是吃够了苦头,所以,她选择招供:“孙夫人,这里不是人呆的地,主子们问你什么,你就回答吧,不然的话,那可是要受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罪啊……”
谢稳婆的话,对孙夫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。
“先前,我在另外一间屋子看到出和个大缸,缸里面泡着的全是不死不活的人,眼被挖了,胳膊腿被人砍了,就那么的泡在酒缸里,钻心的疼啊……”听了谢稳婆的这话,孙夫人的身体瑟瑟的发抖了起来。
“你招了,那是因为你做过那件事情,我招什么啊?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过。”孙夫人慌张的择清楚自己。若是她也要被人砍了四肢扔到酒缸里,还不如让她一死痛快。
“孙夫人……”谢稳婆再叫一声。
孙夫人娓娓而道,她将所有的罪责全然的推到了谢稳婆的身上:“谢稳婆,当年的时候,为暖心接生,是你接的,也是你将她己经娩出的孩子又塞了回去……”
听了这话,聂华章几乎要站立不稳了,她一个趔趄的向后倒去,若非是玉儿眼急手快的扶住了她,想来,她一定是要栽倒在地上的。
多么可怕的事情,产妇己经将孩子分娩出来了,却又将孩子塞回去。
“也是那两个孩子命大,不然的话,就全部的死在你的手中了,谢稳婆,你可认罪?”孙夫人淡笑而语。
谢稳婆自然是会平白的担了这罪责,但见她们如同是狗咬狗的一样,将所有的事情全然的招了出来。
“那还不是你出的主意,是你告诉商妙思,不能留下这两个孩子,是你……”谢稳婆也大叫了起来。
当年,商妙思原本只是不想让暖心一个人活着,她只想让暖心死,自己夺了她的孩子,这样,日子也好有个盼头。可是,孙夫人添油加醋,说,别人的孩子养不亲,让商妙思不要优柔寡断,一定要斩草除根。
因为害怕做的明目张胆被人发现了什么情况,所以,还是孙夫人出了主意,说等孩子将分娩出来的时候,再塞回去,可以让孩子窒息而死,这样,便不会有人发现什么,任谁一看,也是难产而死。
孙夫人的这个主意。不是一般的毒,而是阴毒,狠毒。
“都是你出的臭主意,我老婆子做了一辈子接生的稳婆,也没有害过人,只因为贪恋那几个钱,才做出来了伤天害理的事,我有报应,有报应我也认了。”谢稳婆说着,痛哭了起来,正所谓,人在做,天在看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“哼,谢婆子,这事都是你和商妙思做的,和我没有半分的关系,你少做好人。”孙夫人再骂起了谢稳婆。
听到此时,聂华章己经基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得是一件计划的多周密的事情啊。
先是商妙思找到孙夫人,让她给自己介绍稳婆,后来,孙夫人便出了主意,让谢稳婆下手,一尸两命。谢稳婆心狠手辣,将己然分娩出来的孩子又塞回到了肚子里面,不料想,因为暖心怀的是双胎,妹妹蹬着哥哥,又出来了,这才侥幸的逃了一命。而后,商妙思夺了暖心的孩子,伪装成是自己生了孩子的样子,坐起了月子,暗地里,她吩咐刘三,将暖心扔出府外弄死。
因为害怕俞羽宣追究责任,所以,在俞羽宣赶回来以前,她又替暖心挖了一座新坟,在俞羽宣听闻暖心去世了以后,自己先是痛哭,说没有照顾好暖心,请俞羽宣治她的罪,她料定俞羽宣不会责怪她,因为,她这不是才给俞羽宣生了一对龙凤胎吗。
所以,这样的事情就瞒了下来,一直瞒了两年多。商妙思这辈子也不会想到,己然死去的暖心竟然没有死,她换了一个身份,换了一张容颜,重新的又活了过来,卷土重来,复报当年之仇。
“你们两个好狠的心,对我下手,我可以原谅你们,我可以不计较,可是,你们万不该对我的孩子们下手,你们这样做,就不怕断子绝孙吗?”聂华章无力的哭泣着。此时,在这里说这些指责的话,没有一点儿的用处。
便在这时,遥镜入得了石屋,看到聂华章依着玉儿无力的哭泣,他当时怒气不涌,只见他一个伸手,提起了孙夫人和谢稳婆,将她们二人的身体狠狠的撞到了墙头之上。
“啊啊……”二人惊呼了起来。
遥镜怒语:“你们二人,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惹她哭泣,来人,把她们的舌头给我割了下来,看她们还胡说不胡说了。”
遥镜的话,当时可是把孙夫人和谢稳婆吓的不轻,孙夫人也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,原来,聂华章真的不是吓她的。这里,真的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