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呆了一干人等,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,冷漠深沉著称的容家主子吗?
答案显而易见,不禁让人想起一句话来:金木水火土,一物降一物。
容瑾的酒店,五星级的,那服务是肯定的,只是,与韩凝无缘了。
原因很简单,容家的主子善妒,整整一层顶楼,两百多间总统套房。
除了韩凝与容瑾,别说人影,连个喘气的都没有。
这下就麻烦了——
事情是这样的:容瑾心疼老婆,到了房间,放了水,将女人推进了浴室,关上了门。
等了很久……很久很久,人还是没有出来。
浴室里,热气缭绕的,镜子1前,韩凝皱着眉,垂着眸,几番折腾,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。
衣襟还是半敞着,伤了右肩,左手格外的木讷笨拙。
这个时候,门外的男人敲了敲门:“凝凝,怎么了?”
绝对不是容瑾急色,而是韩凝进去有两个小时了。
韩凝皱着眉,看了看镜子里,脸被热气熏的通红,头发半湿,衣襟凌乱,这副模样,摇摇头。
轻启薄唇:“让酒店侍者进来。”
又看了看门锁,锁死了,这副模样,从不拧捏的韩凝开始扭捏起来。
门外男人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不知道才想到了什么。
眸子柔和,嘴角挂了笑:“她们都提前下班了。”
这语气,坦荡平静,这理由,和合理,毫无破绽。
酒店的服务员啊,此时不都在楼下候着吗?
这男人,其实骨子里,肠子里,也是黑的。
一向聪明的韩凝脑子短路了,咬着唇线不吱声,低头,继续用不太灵活的左手摆弄衣服。
“凝凝,开门。”
语气里绝对没有不正经,一贯的容氏风格,认真,以不变应万变。
开门?怎么可能,韩凝是个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女人,尤其倔强,泥古不化。
“乖,开门。”
这男人,沉吟的嗓音越发柔和了,全是蛊惑温柔。
小兔子乖乖,把门开开——有没有?
男人第一是狼,容瑾是个贵族,冷气逼人,自制力变|态,但是不要忘了,他还是个男人。
更不要忘了,里面是他的心头宝贝。
“我马上出来。”韩凝有些急了,额上的汗直流,手上的动作更乱了,几次扯到伤口。
真是个固执倔强的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