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手起刀落,他整个人瘫软在了她的身上。
重。
就知道他是装得。
温晚推开他站起来,没有立即离开,也没管他,扯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,往旁边的沙发一躺,闭眼睡觉。
晨曦的霞光慢慢晕染整个大地。
“嗡嗡嗡”
一只莲藕臂伸出被子,胡乱抓了两下抓到手机,靠着感觉将电话接通。
她迷迷瞪瞪的“喂”了一声,尾音软绵勾人。
对面沉寂了半秒,轻笑,“小懒虫,起床了。”
温柔的声音传入温晚的耳骨,震地她耳膜发麻。
“嗯。”但她依旧是闭着眼睛回答着。
属实是她昨天晚上熬的太晚,太困了。
刚想着。
她“噌”的一下,睁开眼睛,眼底一片清明。
感受身下一片软和。
她不是应该睡在时序家的沙发上吗?
怎么一睁眼却躺在了床上?
“你说今天要来陪我的,要我去接你吗?还是你想在家睡觉?”楚辞通过手机听筒问道。
“老婆,是谁?”同时低磁的声音带着一股霸道,从身侧传来。
温晚的脑袋还处在宕机状态,耳边不大不小的声音又给了她当头一棒,敲得她眼冒金星。
她缓缓转过头,身侧躺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,正是时序。
温晚不争气的眼神在他紧致的腹肌上徘徊,神色荡漾,克制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这是我的床。”时序将她拽到怀里,手机滑落到床上,她的朱唇碰到他结实的胸膛。
温晚一把将他推开。
时序怀里一空,只留下胸膛处湿热绵软的触感,他忍不住抚上她不小心碰到的位置,微微发热,眼底隐藏着耐人寻味的笑意。
电话那头的楚辞听了两人的对话,大概知道此刻两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,他的瞳孔微缩,面部表情平静的如一潭死水。
时序一张嘴楚辞就听出来了,他就是那天在咖啡厅遇见的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