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长久不在京中,如今又需调遣兵符,这都没有上钩?
不可能啊!
此事说起来,可是有些话长,不过左不过,都得从七日前,宋老突然加急,送给穆亦寒的密信说起。
一直以来,朝野风诡云谲,穆亦寒虽料理了六部多个官员,可却始终未能揪出,在背后操控六部的黑手。
而这阵子,穆亦寒久待云城,虽是为了弄清骨肉之谜。
但同时,他还隐着一个目的。
便是故意远离京中,试探那藏在暗处已久的黑手,会不会趁机作乱,露出尾巴。
京中没有国师坐镇,小皇帝又是个不聪不慧,毫无用处的小傀儡。
若是那背后之人,真的贼心不死,定会借这时机,起些乱子。
果不其然,就在不久前,南部边疆军中骚乱的消息,就突然传到了朝堂。
原是戍军的主将和副将,以及大小都尉和若干骑尉,都莫名身死帐中。
军中实在惶恐,又没了主心骨,正乱成一锅粥,所以来信恳请朝中,尽快派人带上兵符信物前去,接手和安抚军中。
这个节骨眼上,突然要动兵符,自是藏着猫腻。
宋老觉得时机到了,赶忙密信给到云城,穆亦寒便定下谋划,打算来个障眼法。
他一边让宋老派着青玄,乔装打扮先往南走,再绕路来云城,把真兵符送至他手上。
一边又命黑甲军,带上一块假兵符,惹人注意后,再径直奔向云城。
只为钓上想夺兵符之人,再顺藤摸瓜,找出幕后主使。
“按理说,不管南边军中的骚乱,是不是一直以来的黑手所操控,但既知兵符会离开京中,那他们定会派人抢夺,不会不上钩的啊。”阿黎想不明白,干脆上前问道。
穆亦寒转着眸光,忽的撂下茶盏,“除非……还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“还能是什么?”阿黎和黑甲军们,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穆亦寒无奈眯眼,“就是他们上钩了,但是,却追错了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