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下意识的像椅背靠了靠。
这男人,天生自带强大气场。
“安小妞儿,你还没问清楚现状?”
“什么现状?”
“你。”权煜皇手指一点,懒洋洋的指着她的鼻尖儿,“已经是我的人了。”
安宁翻了个白眼,“无聊。强插一脚搅黄了我的订婚宴,我就是你的人了?你这么霸道,怎么不去抢银行?”
“何止是你的订婚宴,安小妞儿,你,以及你的人生,老子都插定了。”
一语双关。
让安宁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。一番变换之后,她冷静下来,笑着反问,“权五爷,你是童年缺失?还是青年缺爱?又或者是壮年缺药?”
权煜皇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冷淡,“有你来求老子的一天。”
安宁一愣,不明白他所指为何。
可还不等安宁问个清楚,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厢。
剩下安宁一个人坐在富丽堂皇的,且明显是被特意装饰过的,到处都充满了喜庆与祝福的包厢里,暗自纳闷。
难不成……还真被她说中了?
他不是童年缺失就是青年缺爱再不然就是壮年缺药。
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!
出现的莫名其妙,离开的也莫名其妙!
所以说,他今天就是为了来搅黄她跟蒋青云的订婚宴咯?
神经病!
她其实也已经隐隐的猜到了那该死男人纠缠上她的理由,这一点基本上可以确定。她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,这该死的男人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?
想不明白的事儿,安宁从不去为难自个儿。
现实,也不会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。
跟他们那种人不同,她这种人光是活下去就已经很困难了。
生活的窘迫、工作的劳碌、现实的枷锁、还有一周后的第一次上庭——
等等!
安宁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,那该死男人说有她求他的一天到底是什么意思!
该死!
那天开溜的太急,她的包包落在了权煜皇的车上!包包里有她所有的证件!
要是不取回来,她一周后的上庭——
不再犹豫,安宁抓起手包便向外冲去。
无论如何,她也要把东西要回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