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了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
“咬了。”
“嗯嗯嗯嗯!”
谷安青筋暴起,忍无可忍地低吼,“谁家好兄弟像你们这样啊!啊!?”
白以尘懵懂,“怎么不能这样了?”
谷安面无表情,“你之前问我什么?”
“千禾生没生我气?”
“不是这句。”
“还能不能做好兄弟?”
“嗯,不能,散了吧。”
白以尘急了,“为什么呀!?”
你还有脸问?
看着白以尘是真的没开窍,谷安淡淡开口,有一种平静的疯癫感。
“兄弟就是兄弟,兄弟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,变成妻子了你就再也不能坦荡地拍兄弟肩膀了,如果变成妻子了你们就只能在夜晚钻进一个被窝里孕育欲望与爱了,所以兄弟只能是妻子——”
欲言又止。
“哦不,我是说,所以妻子只能是兄弟,抱歉…我是说……兄弟……”
这么说总能懂了吧?你个A同!
白以尘迷茫——疑惑——凝眉——沉思——恍然大悟。
谷安呼出一口气。
“谷安,你生病了吗?我可以帮你请假的。”
谷安、谷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所有的礼貌在遇见白以尘时都消失得一干二净!
他低声骂了一句。
“他妈的。”
哭着跑远了。
就不该过来这一趟!
问题没有得到解决,反而被莫名嫌弃的白以尘狗狗失落,只能继续保养面前的机甲,毕竟一会儿还要比试呢。
正擦拭时,机甲反射出的光除了映出他的面容外,还照出了另一张脸。
“白以尘,一会儿上课后我可以和你一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