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停顿多久,宜甄在那头叫他,他就蹦跶着跑过去了。
等到他跑到宜甄跟前,宜甄睁圆眼睛问他,“咦,你干嘛抓你的脑袋啊?”
小远:“刚刚你妈扯我的头发,弄得我又痒又疼!”
宜甄捂嘴笑:“哈哈。”
此时谌子萱已经捏着那根头发上了楼,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密封袋将头发装起来,她站在原地盯着透明袋子里的头发发了好一会儿愣,然后将袋子放进了抽屉沿。
……
…纺…
幼琳开了门,挽着袖子将大包小包拎进屋子。
童伟民身体好起来,脸色也好了不少。
他说自己来拿东西,幼琳不让他拿,他就是看着女儿瘦瘦小小的,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——不经意看见幼琳手腕上的勒痕,童伟民开口问,“在哪儿伤的?”
幼琳自然不能说实话,只是笑笑,“就昨天团里排练节目啊,那个绳子勒得我可疼了。”
童伟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还像她小时候那样的语气对她说,“凡事都要小心点,别让爸担心。”
幼琳笑着抬手擦了擦汗,“知道了,您就放心吧。”
童伟民站在屋里环顾四周,不由得感慨,“这大概就是缘分吧,那时候你住在这里,这么些年过去了,还能住在这里……呵呵,是不是很巧?”
幼琳笑了笑,点头,“嗯。”
来的时候就想好怎么对父亲说了,虽然是撒谎,但这样善意的谎言总比真话好,要是给父亲知道她偷偷摸摸跟霍泽南来往,在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,一定以为她不守妇道,以为她对不起子慎。
幼琳在乎子慎的感受,霍泽南虽不说,但他同样也在乎。
如果不是因为挡在中间的那个人是子慎,他能那样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动幼琳分毫吗?
他是一个正常男人,在面对幼琳的主动时,他虽然是几句话绕过去了,但幼琳知道他其实非常需要。
他不在这种时候碰她,不是因为他真的忍得住,细细一想,其实他和她一样,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的。
幼琳重情义,霍泽南比她更甚。
他和谌子慎几十年的感情,虽说幼琳的存在使得这份感情摇摇欲坠,但在他心里,一直都有子慎一份位置,谁人都不可替代。
但是男女激~情谁都挡不住,幼琳不知道霍泽南还能忍到几时。
安顿好了父亲,给他买了些菜放在冰箱里,外面早就天黑了。
童伟民住在这里,霍泽南自然也就不会过来了。
幼琳离开时跟他发了个信息,说父亲在这里住下来了,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回:“好。”
又过了几分钟,他又发了一条过来,“幼琳,昨晚我梦见你了,嗯,梦里发生了一件很糗的事情。”
幼琳先前没有反应过来,隔了好久她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