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苏荷和陆政祥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军区总部,又被人通知,直接带去了傅家老宅。
阮苏荷已经猜到他们两人接下来要面对的场面。
果不其然,堂屋里,傅恒业依旧板板正正坐在正位上。
“咳,这次叫你们过来,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在祠堂上族谱一事,还有宴会一事。”
这次傅恒业说话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感觉多了一丝亲切。
“祠堂归族一事可以按照家里的习俗来办,不过宴会……我想改成婚宴。”
陆政祥身姿挺拔,一字一句说出这些话之后,第一个愣住的人是阮苏荷。
婚宴?这事完全没有和她商量过啊?什么情况?
也是片刻间,阮苏荷就理清思绪,他这么要求大概是认祖归宗的条件。
想要让她光明正大的一起回到傅家。
“婚宴!不可能!”
傅恒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,他觉得陆政祥是在无理取闹。
那宴席是在告诉京市所有人,他陆政祥是他傅恒业的儿子,以后只会叫傅政祥,而不是告诉众人阮苏荷是他傅恒业的儿媳妇。
这定义是完全不一样的,他才不会同意!
“为什么不可?如今苏荷是京大的老师,又是总部的特聘翻译员,她如今的地位还不能能够达到军令状的要求?”
“我如今也是副师长的地位,怎么就配不上这个傅家了?”
陆政祥听到傅恒业拒绝,脸色瞬间一片冷意。
傅恒业被怼得哑然,毕竟陆政祥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无道理。
空气好像都静止了,没有人说话,傅恒业的脑子里一瞬间已经头脑风暴好多次。
最后,他咬咬牙,“行,婚宴就婚宴,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“好,还有一个条件,既然这么多年我都一个人走过来了,我们现在搬进老宅应该会直接触发很多矛盾,两个孩子很大程度上也不会受到欢迎。”
“所以,祠堂上族谱,我可以配合,之后我们还是继续住在家属院。”
“你不要第一时间拒绝,父亲……我有自己的考量,现在孩子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,我们自己住会照顾得更好。”
陆政祥一句接着一句说着,傅恒业从刚开始的黑脸变成了最后的面无表情。
这途中,也只有‘父亲’这两个字可以让他开怀一点。
但是,他也知道老宅里确实不是特别太平,也就顺势如了陆政祥的意。
“行,不过有个东西你要必须收下。”
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傅恒业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。
傅恒业动手敲了两下桌面,门外的管家立刻拿出兜里已经准备好的钥匙递给他。
“这辆车,就当我给你的礼物,出入开车比较方便。”
陆政祥思考了一会,觉得这辆车也不是不能收,家里多一个交通工具确实会方便很多。
所以,他直接上前两步,接过了傅恒业手里的车钥匙。
傅恒业本来还想说让他注意休养的事情,话在嘴巴里却如鲠在喉,直到她们两人离开也没有说出半个关心的字眼。
“政祥?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举办婚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