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啦。。。呼啦。。。”是被风吹,窗柩碰上墙壁的声音,和她现在的境遇,真的颇为相同!
他是否可以问问他这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!高高堆起的桌椅板凳,当他是贼么?还有那个赤着双脚,将自己弄的灰尘拉搭的,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女人!
这男人的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,“阿嚏!”
这大热的天儿,她还真能够被他狠狠的给瞪出喷嚏来!
输人不输阵的道理,她懂!
“夜深了!不知王爷前来,有何贵干?!妾身已经安歇了!”方念柔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压根就不在一根弦上,自打她窝囊的被花轿抬进来那刻,在他面前,她便再也出息不起来!
男人皱眉,见着屋内能坐的、能搬的,统统都被移到了大门后面,不禁面色又冷下去了几分,唯一能坐的,便是床榻,“本王来看看,你是如何闭门不纳!这词新鲜!本王尚未听过,抑或,是你的欲擒故纵?安歇?未沐浴,也未脱衣,我倒是不知道你是有这等癖好的!便连巧巧也跟着你扯谎,方念柔,你似乎比我想象的,更不安分!更会惹麻烦!”
“如此!我的确便是欲擒故纵,既然知道,你并不空闲!没必要陪我耍玩!若是哪一日你爱上我了,可怎么好?还有,你堂堂王爷,走窗户,可不怎么好!本姑娘矜持识礼,贤良淑德!王爷夸我,我便受了!”
矜持识礼?贤良淑德!即便连外头守着的左枫都眉峰一皱!
“王爷!你还是快走吧!若是你的绿苒姑娘知道了,又得迁怒于我,到时候本小姐咽不下这口气,欺负了人家,怪不得我!哎。。。你怎么躺下了啊!”听着她一口一句走走走!他竟这般让她不喜么?不知为何!心里有口气突的堵得慌,也竟不知怎么了,脱靴,顾自宽衣解带……
“聒噪!麻烦!粗鲁!方念柔!本王真后悔娶了你!闻言你家还有幼弟,早知如此,本王即便娶了你那幼弟!也不。。。。。。”男人背过身去,沉沉说道!
好闻的龙涎香气霎时令人迷醉,方念柔唇角带笑,“原不知王爷竟有这等癖好,若是王爷爱慕我家有幼弟,也未尝不可!”
这该死的女人竟敢接话!他似乎听到了外头左枫的轻咳声,断袖之癖!要让他的下属如何看他!
“本姑娘要睡觉!王爷这等急着暖塌,不知是不是我的荣幸!”
此时,那男人却好似晃晃悠悠的转过身来,一袭白缎里衣,好整以暇的瞧着她,这男人魅惑的很,这般她一个忍耐不住。。。。。。
“本王何时说过要与你同塌?!”
“我。。。”屋里就那么大!一张塌,你睡床,那我。。。。。。
男人眸光烁烁,看着无害而又纯洁,殊不知内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!那张尽是木头,瞧着就肾疼的躺椅,或者是冷硬的地板。
“不可能!我是女人!”
“抵得过十个男人!身强体健!毒舌聒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