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强用食指轻轻点着桌子,“派几个人守在舞厅,要是有人来了,还穿着皮衣的,不要跟他起任何冲突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直接派人来找我。”
“是!”几人应下来,但是心中有不解。
什么人值得厅长这么重视,还严令不能与之起冲突的?
“还有。”贺强顿了顿。
“城北的那些烟管,带人扫了吧,一家也不许留。”他用警示的目光看着几名队长,“我不希望,哪个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阳奉阴违。任何一家卖大烟的,直接锁门,敢偷着卖的,杀!”
黄、赌、毒。
危害越严重,越排在后面。
妓院、赌场,这东西哪怕是现代也没能完全禁止,只要在监管范围内运行,危害也就可控。
唯有这毒,这大烟。。。。。。
中华民族的苦难史,就是从它开始。
屈辱的近代史,甚至让炎国一度有了亡国之险。
“恩人,可是。。。。。”马邦德在旁有话要说,“城北的烟馆可不在少数,这卖大烟,是一本万利的活路,再说,就算我们不卖,那群烟鬼也要吸,最多不过是跑到其它地方去吸,让那些人赚了钱。”
贺强摇头,“这话不对。赚钱,也要有个赚法,不是所有钱,都要赚的!”
他猛地一拍桌子,所有人下意识噤声,“其它的地方我管不到,但城北这一块,谁敢卖大烟,就是与我为敌,与县长为敌,该杀!现在只限城北,但过不久多久,就是整个康城,到时候,城内没有大烟,更没有烟鬼!”
马邦德点头,长叹一声,“恩人高义,是我熏心了。”
“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众人皆是摇头。
“三天内,我要城北所有烟馆关门。”
"散会!”
出了会议厅。
贺强重新回到内宅,一看,苗翠翠脸色通红,已经穿戴整齐,起了床。
“你要身体不适,就多休息会儿。”贺强扶着她,在椅子上坐下。
苗翠翠摇头,行走时还有点别扭,但让贺强不用担心,
"老爷是做大事的人,怎么能因为我这点小事分了心思,我有妹妹照顾便可。
"
苗欢欢站在旁边,丝毫不敢抬头看贺强,心中一荡,又回忆起了昨晚。
男子的喘息声,还有姐姐嘤嘤如小猫一般的哭泣声。
持续了好久,声音好厉害,她听得身子骨都全酥了,一头秀发披在床上,全是汗水,湿漉漉的打了结。
“姐姐也不知羞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老爷做这点腌臜事儿。
"
苗翠翠脸色红得发烫,缕缕白烟从头顶止不住冒出来。
贺强看了小姨子一眼,不知道她低着头又在乱想些什么,开口:“你们这几天把内宅东西收拾一下,等几天,我们要搬出县衙了。”
“啊?”苗翠翠吃了一惊,又赶忙道:
"全凭老爷吩咐。
"
“呵呵,不用紧张,是搬到一处大宅去,你们两姐妹,到时候也有自已单独住间了。”
苗翠翠脸上有笑容,又想着老爷可能在晚上推门而入,一张小脸又羞得埋了下去。
苗欢欢两只小手攥紧了衣角,脸色惊恐起来,到时候若是老爷晚上闯了进来,她是喊呢,还是不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