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迷迷糊糊也分不清谁是谁,摇摇晃晃的也指不清楚。
黑压压一片男男女女此刻觉得那细嫩的手指好像催命符,而旁边那还一直喊疼的白帅无疑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我分不出来……”少女委屈的靠近他怀里,眼神迷蒙的不行。
“我告诉你,我可是白家的独子。你敢动我,白家不会放过你的。”此刻白帅还分不清楚情况。
“首先我必须肯定你那一句。”男人修长的手指抚~摸上怀中人细嫩的唇,无比爱怜:“这个女人只有我碰得,别人若想碰她一分,我便断他的手,别人若敢碰她一毫,我便要他的命。”
这一句无疑已经是表明了态度。
陆成钧抬手示意,旁边的黑衣人开始行动。白帅挪动着身体,满脸恐惧的向后退去,看到那男人好像看到了恶魔。
不是很喜欢玩刺激吗?那就让你永远离不开这种毒品带来的刺激,享受接下来的时间。对于这种人他更侧重于慢慢折磨,想到以后可能看到的好戏,他很是愉悦。
黑衣人开始给眼前的白帅注射毒品。而旁边之前那个给了叶歌一巴掌还抢走那黑钻腕表的人企图逃跑,却被一枪毙命。
鲜血染过的包厢换过了新的羊毛地毯,不过男人却没有继续停留。
黑色林肯一路前行,远远的可以看到陆家。欧风城堡宁静的庄园里,夜色魅惑,被灯光熏染成美丽的景象。
怕。
她惧怕着什么。
叶歌陷入了一个永堕黑暗的梦。
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场盛世婚礼的现场,那中央大屏幕上播放的录像,旁边围着的人都窃窃私语。
她梦见白月月欺她辱她,白帅和白建仁两父子淫猥的目光好像化为实物把她身上的衣物撕碎,方茹恶狠狠的说:“贱女人。”
她想解释,竭力将自己蜷缩在破碎的衣物里。船,摇摇晃晃的,她又回到了赌场的海域之上,一群黑人围着她,她尖叫怒骂。
明明,接下来的发展是陆成钧出现救了她。可是,梦境回转,又回到了婚礼现场,他依旧是矜贵优雅美好的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她哭喊着,他却冷眼旁观,看着看着,任由她如何求饶企盼也不来救她。
好狠心的男人,他,没有心。
旁边好像有一个人的声音,低沉醇厚。
陆成钧安慰着怀里的人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,可是此刻的小女人却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kingsize的大床上方蓝宝石吊灯折射出绚丽的光芒,下面的女子撕扯着身上的衣服,旁边的男人有着漆黑如鸦羽的发和冷峻的眉。
她不安的伸出手好像在挽留一些什么,手臂上沾染了汗水的柔腻肌肤在灯光下好像那一抹珍珠白
“嗯,好热……”她不住的挣扎着。
梦境冗长,她梦见也是在那个房间里。
阳光温暖的投射进来,将整个房间晕染成~~乳~~黄~色,米白色的窗帘被轻轻吹动。她从床上辗转醒来。
那个人惊~艳了时光,手里拿着早餐,黑宝石般完美的星眸深情似海。
“傻宝贝,睡得太阳晒屁~股了。快起来吧。”
她厌恶的将那个托盘打翻在地,昨晚,这个男人还不顾及她的拒绝狠狠的要了他,可是现在又扮出这副恶心的样子给谁看?
她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意识,现在她看着那个自己无比陌生。那墨色双眸好像只是一瞬间便收敛了那天真多情,冷酷的寒光让人心生惧怕。
“为什么,你老是要惹我生气呢?”他发问,却好像并不在意她的回答。
热烈的吻席卷而来,他重新将那副曼妙身躯印刻上新的痕迹。他腰身用力,仿佛要把她的坚持一举击碎。
她隐忍承受着,那双眼睛恶狠狠的好像在看着仇人。
叶歌想告诉自己:他真的是把她保护的太好了,才让她成为了一个废物。
她不会做饭,因为和陆成钧在一起都是这个男人做给她吃,她百般挑剔,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的怨气平衡一点。
她想起了那次香水试镜,也是恍惚间看见他在厨房的场景。前世和今生慢慢在她脑海里重合。
这个人是陆成钧,是她的老公。前世他无数次想让她叫出这个称呼,后来她也只有在一个地方妥协过。那就是床上,想想还有点小遗憾。
他紧紧的拥抱着怀里的女人,也许他真的不应该太相信她能自己解决。是不是刚开始就给了她太多自由,才让她有陷入危险的余地。
他好像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极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