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只觉得男人目光无比轻蔑地在她身上逡巡,而她身上,那一晚和他疯狂过后的痕迹,还那般分明。
她觉得屈…辱,因为她居然和一个人渣睡了一觉,因为她现在居然被这个人渣羞…辱着,因为她心底居然还对着人渣有感觉。
所以,哪怕脸色惨白,安笙也在强撑,似乎只有这样,她才能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但见她嗤笑一声,说:“烈骁,你还真没见过世面,做那档子事,难道一定要脱衣服吗,直接进去就好了。”
直接进去就好了。
这话,在狠狠打着烈骁的脸。
因为舍不得她,因为希望她舒服,因为渴望她对这事儿和他合拍。
所以,烈骁的前戏,都异常的细致冗长。
那一晚上,更是直接前戏到她休克了过去。
他如此疼惜她。
可她和别的男人办事,连衣服都不脱,直接真刀真枪地实干。
烈骁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,一颗真心,挖出来双手奉上,任她践踏。
他悲哀到极致,气愤到极致,手,就往他的裙摆下钻,想要检查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做过了。
安笙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屈辱欲死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。
真当她是他的玩物嘛!
一遍遍耍着玩。
心情好的时候就逗几下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刻意羞辱。
她,才不要这样。
这样一点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