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大字,于安笙而言,就是天籁之音。
她像是被蛊惑了似的站起,然后摇晃着身体绕过桌子,然后笑着跌落烈骁的怀里,然后她终于笑了开来,她觉得“骁哥还是爱她的,都答应和她做l爱了”。
她靠在他怀里,望着男人俊美到极致的脸庞。
觉得,在她和他的战争里,最终胜利的还是自己。
她笑嘻嘻地点头,说:“好!”
烈骁挥了挥手,示意一旁守着的管家下去,而他则抱住小丫头,带着点寂寥和哀伤地吻了起来。
缠绵悱恻的吻,美好到安笙叹息。
真好啊!
他如此爱她!
她也会好好爱他的!
烈骁的眉宇间却染了一抹哀伤,一种掏空了所有却不被理解的悲伤。
或许,这就是代沟吧,他和安笙的代沟,宛若天堑,横隔在两人之间……
他沉默、冷酷、忠诚、禁言。
她嚣张、明艳、花心、浪荡。
两个独立却又强悍的个体,他想让她臣服,她也想让他臣服……
但,听说,更爱的那个,注定是输的。
所以,臣服就臣服吧,只要你……不负我……
千万别负啊!
不然,我会被毁掉的!
烈骁轻笑着看着怀里的女人,她已经喝得很醉了,眼神迷离,脸蛋绯红,唇瓣水润……
他给自己倒了最后一杯酒,端起,轻轻晃了晃,说:“倒是忘记跟你说了,这支酒,和你其实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。以前,家里生了女孩就会把酿好的酒埋在树下,待到女儿出嫁的时候才挖出来品尝,这种酒就叫女儿红。所以,这支酒,虽然是红酒,但也算是女儿红吧!安笙,恭喜你出嫁了!”
她曾叫他一声“爹地”,所以他娶她的时候不仅是娶老婆的心态,更有一种嫁女儿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