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挣扎的人立刻不动了。
坐在他的腿上,感受着他的炙热,尤其是臀部下……
陆瑾瑜觉得又快烙铁正在烫着自己。
这些照顾他,什么事情都是他亲自做的。
而他有洁癖,无法忍受一天不洗澡。
可偏偏伤口不能碰水,擦澡的工作就落在了她身上。
反正两人之间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,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做了,看了。
她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再来害羞也有些晚了。
索性就所有的羞涩丢到一边,将他当做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孩子……
她想是想得美好,问题是要对方合作。
最初,还不能动他还算比较安分。
可自从那些乱七八糟的管子仪器都被拆下后,这个男人就完全的不知安分两个字怎么写。
他也仿佛不记得了他初醒时两人的不欢而散,只要是给他擦拭身体,他必定不会安分。
陆瑾瑜几次想直接拿毛巾捂死他算了。
有几次故意用力,不能杀人,但弄疼他总可以吧。
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小心眼。
她弄疼他,他就会加倍的从她身上讨回来。
当然,不是也弄疼她,而是那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,反正是吃不到,想碰的都碰了。
所以,当他那么警告时,陆瑾瑜一点也不怀疑他做不到。
这个男人恐怕早等着了。
后来,她有次受不了的将他一个人丢在房间,奈何门外还有个忠实的仆人。
她还没完全的出去,就被商访梦给堵住,什么话都不用说,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