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思然死死地看住珍珠了*,而在太子府段庆然也是*无眠。
他知道有个叫珍珠的余孽要暗杀自己,他还知道自己的皇兄对这位女子很不一般,所以是打算放任这次暗杀,从而扣留珍珠,威胁皇兄交出手上最后一点砝码的。
可惜,完美无缝的计划又被*上这位女子打破了。在珍珠抽出匕的这一刻,不知道她现了什么,死死地握住了匕。那个女刺客自然不肯放过她眼前的大好时机,她毫不犹豫地用力,使*上这个女人的手几乎废了。
但只是几乎。
他在她身上搜出了非常奇怪的一颗药。太医们见此都惶恐,他一细想也就明白了。这很可能是皇姐手上所谓的长生不老药。
他低头看*上这个女子。她的头被完全地撂上去,她的背部也暴露在空气中,身上纵横的伤疤都是自己的杰作。
更何况,她如此懂自己的心思。
让他猜猜,当时她手握匕,疼得几乎麻木的时候在想什么?是看段庆然这个眼神他一定有阴谋,所以绝不能让珍珠白白去死?还是段思然这个大魔头她必须亲手杀死才解恨?或还有一种截然相反的可能,她在那一刻现……她……爱段庆然。
段庆然被自己的思绪绕得可怕,但是他却笑了。然后,他就亲口把那颗药渡到了墨玉的嘴里。
昏迷中的墨玉乖乖地吞了下去……然后她的手就保住了。
段庆然舔舔自己的唇,在黑夜中微笑:他想知道墨玉到底是怎么想的。她凭什么如此了解自己?凭什么一次次打破自己的计划?就连精彩绝艳的皇姐都无法在自己的手中保全徐侍天,她凭什么总是护得了三王府的周全?
不过,她很快就是自己的了。
八月大暑,太子段庆然以正妃之礼纳邢家小女儿为侧妃,邢家一门两妃,成为众矢之的。
“宝宝们乖不乖?”再次把墨玉嫁出去,寒香转回去看自己的一双儿女,她有幸生下了对龙凤胎,开心的不得了。
刑训没有去送墨玉,抱着自家女儿对着寒香道:“不哭不闹,都很乖。只是……寒香,我可能兑现不了我昨晚的承诺了。”
寒香把儿子抱在怀中,闻言身体一僵,好久才不自然地说:“怎么?又有事情?”
刑训点点头:“父亲说有人现了公主的踪迹。”
寒香简直想用花瓶把刑训砸醒,锦城长公主已经死了!她死在那场大火中!历史上是这样!现实还是这样!为什么刑训你还不放弃?明明最爱公主的崔墨已经放弃了,明明最牵挂公主的徐侍天放弃了,明明以娶长公主为人生目标的赵涵之也放弃了,你刑训却不放弃!
但是当着自己一双儿女的面,寒香已经学会了克制:“你去吧……”
刑训自然感受到了寒香的不情愿,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寒香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。他知道公主已经死了,但是父亲的信中说的非常恳切,他不去了解一下怎么能安心?如果公主能死而复生,不是更好?
想着回来好好劝劝寒香,脚已经踏出去了。
寒香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奶嬷嬷,自己忍不住回房嚎啕大哭。为什么一切都和言情小说里写的不一样……刑训还是不爱自己,公主活着的时候不爱,公主死了还是不爱她……死人,真的这么难以越吗?
她已经死了呀,公主再美丽,再风华绝代,嫁给他的是自己,活下去的是自己,而要陪他走下去也是自己呀……
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像古代的女人,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而自怨自艾,为什么自己总是走不出公主的影子……我不是女主吗?不是我才是女主吗?她已经快要三十岁了,还有多少美丽的时间去接纳真爱?
没有人欣赏这颗从千年后飘过来的心么?
“夫人,妞妞喊娘亲呢!”门外传来奶嬷嬷的声音。寒香擦擦眼泪,开门笑:“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
“夫人,您哭了?”道行颇深的奶嬷嬷一眼看出了不对劲,问。
寒香故作坚强:“没事没事。就是最近有点累。”说着,从奶嬷嬷手中接过妞妞,又进房门去了。
奶嬷嬷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,笑叹了一声,回头去照顾小少爷。这一对小家伙还真像自己的一队父母,小少爷有什么事不会说,只是板着脸自己难受;而小小姐遇见事情也不说,只会不停地哭。欸!像极了他们的一双父母!
题外话:
还是很喜欢我墨玉的。不想纠缠,却偏偏要纠缠……而寒香,不能纠缠,却偏偏要纠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