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忽然想起秦王的头痛症,祖父说过,早就好了,但如今秦王在朝廷之上还是时不时的发疯,皆因有些事有些话皇上和太子都不方便开口,这时便要秦王上了。
所以,这次也是如此?
江瑶镜越想越觉得这般才符合逻辑。
虽然岑家江山才两年,但纵观前面的历朝历代,宗室都是极难处理的,放出去,恐有藩王之祸,留在京城,他们无事生产又贵为皇亲,总能惹出些是非来。
莫不是陛下这次要对宗室改制了?
肯定是这样的。
不然秦王无端折腾宗正寺做什么?
只再嘱咐江团圆,“宗正寺的热闹就不要去凑了,那边都是皇亲,万一被牵连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捞你。”
江团圆乖乖点头。
而此时的乾清宫,元丰帝满目尴尬的送走两个涕泪横流的弟弟,揉着太阳穴,咬牙,“那个孽障在哪呢?”
张守成下去后,新的首领大太监是刘尽,他肃着一张脸,眼里却难掩笑意,“就在殿外候着呢。”
刚才两位王爷红着眼出去,始作俑者就在门口,面不改色打招呼,淡定得仿佛昨夜行恶的不是他一样。
刘尽看着那两位僵着身子继续往外走,连背影都写满了憋屈二字。
“让他进来,你们都出去!”
岑扶光进去时,殿内除了元丰帝,再无他人。
看到孽子大摇大摆进来,元丰帝再也按捺不住,起身,大步走了过去,手也跟着高举,岑扶光就站在那,不闪不避,等着他的巴掌落下来。
手僵在半空,元丰帝脸色也跟着涨红。
为什么不躲?
你不躲,这个台阶朕要怎么下!
左等右等也没打下来,岑扶光将手里拿着的一叠纸递给元丰帝。
元丰帝顺势收回手接过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自己看。”
岑扶光面无表情给出三个字,就垂下眼帘站在原地不动弹了,即使他极力控制,对自己儿子十分了解的元丰帝依旧察觉出了他平静下的暴躁。
“怎么了?”
手按在他的肩膀,把人上下打量了个遍,“你也受伤了?他们居然敢还手?!”
“没有。”
说什么,说自己把人逗狠了又没法子去哄人?
不去,放任她生气后面还不知前途几何。
去,本人还没搞定呢,江鏖就得先跳出来咬人。
主要是最近和定川侯府走得有些近了,已经有很多人在跟踪窥探,这时候绝不能去找她,任何缘由都不行,这个时候把她牵扯到明面下,不管有没有证据,那些人都会毁了她的。
这情爱的甜蜜还没感受过呢,迎头痛击倒是先一步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