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,我的手机从没有掉到地上,这陶瓷男孩依旧。
不知道他的还在吗?
估计早就丢了……
我扯着那陶瓷,丢在了垃圾桶里,才知道“割舍”这两个字得多难多疼。
我走了出去,却被等在了外头的秦丹峰抓住。
“怎么样?合作拿到了吗?”
我摇摇头。
秦丹峰双拳握成了拳,“没想到,你已经这么不中用了?看来,咱们之间的合作也到此为止吧,有姿色的女人多的是,应该还有人愿意得到秦家少奶奶的头衔,也有人愿意为秦氏付出。迟笙,今天你就留收拾东西离开吧。”
话落,秦丹峰离去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秦家,门口却被几个行李箱和散乱的东西挡住。
我一看,都是我的东西。
“快走快走,别想从我们这拿走任何东西,五年了一个蛋都不生的女人,被休出门,还想进门不成?”
我早应该想到,所以低着头默默收拾东西。
只是保姆看着不忍心,帮我收拾的时候劝了我几句。
“少奶奶,没有孩子也好,免得牵挂伤心。”
我无声苦笑,就拖着行李离开了。
只是,多么狼狈,多么近乡情却。
我不敢回家,被我爸看到了,他会跑去秦家大闹。
而全镇的人估计都知道我妈的医药费没有着落了,他们只会离我家远远的。
谁还会抽空来看看我妈,我妈太需要人陪需要亲朋好友来说说话。
我找了一个廉价合租的房子,连连几天碰壁找不到工作,我不敢给家里打电话,只有不停地逼自己继续找。
一通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迟笙你在哪儿?医院说要停了你妈的药,还说要赶我们出去。你没有交钱吗?快交钱啊,你妈可经不起折腾。”
我爸的催促让我有片刻的慌乱。
“爸你别紧张,我这就打钱。”
秦家果然全面撤了钱,而我身上只有5000。
我全部打了过去,却知道只能维持短短一周。
我爸再次打电话来。
“怎么才5000,这怎么够?”
“爸你别着急,丹峰这几天出差,等他回来了我让他继续打。”
我爸这才挂了电话。
可我知道,下一笔就是手术了,一个手术40万,我根本凑不出来。
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,秦丹峰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喂。”他还打来做什么?
“迟笙,我以为你可取代,在有些人眼里,却并非如此。”
什么意思?
秦丹峰继续道:“你回来吧,你和薄颍川大学是男女朋友?”
我一惊,他怎么知道的?
“如果你接下来一切听我的,那么我会给你100万,除却你妈的手术费,你还有富余。”
我警惕地问道:“你,要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