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啃了Alpha一口,然后就有点儿失去控制了。
季慈望向旁边,看见那位裹着被子,背对着她睡得正香。
他脖子后有个红紫色的牙印,旁边还结痂了。
……
真狠啊,咬成这样。
她略心虚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。
腺体已经消肿,不再发烫,牙印也摸不到了,好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。
疯狂的发热期已经彻底过去,疼痛消失,身体状态史无前例地棒。
季慈记得后来他终于愿意给个临时标记,但标记完了发热期还是止不住,最后她拽着人来了酒店。
然后就是昏天黑日不知日夜的几天。
少女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,赤脚踩着地毯,去旁边沙发拿衣服。
小号女装干干净净、整整齐齐叠在一起,摸上去手感柔软,散发着洗衣液的香气。
房间里浓郁交缠的信息素早就被空气循环系统抽走。
穿衣镜里面,她的身体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只余淡淡沐浴露的味道。
她自己后面都失去意识了,这些显然都是那位做的。
是个不错的Alpha,季慈一边穿衣服一边想。非常克制,从头到尾都很尊重她的意见,还知道善后。
但是……
太危险了。
季慈从小到大,都没有这么失控过。
她的精神力一直高于常人,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冷静分析,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法。高级指挥官一向打有把握的仗,从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。
唯有这次是例外,她仿佛中了邪,莫名被吸引着向前。
感觉是一条只有一人宽的悬崖边上的小路,一步踏错,随时都可能坠落万丈深渊。
季慈很快收拾完毕,走到门边上,最后回望一眼。
拉着窗帘的房间,光线很暗,只能看见Alpha模糊的睡颜。
嘭!
酒店房间的门撞在墙上。
拉法尔被吵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平昌平盛双胞胎兄弟俩冲了进来。
他连忙伸手去拉被子想遮住旁边的人,却发现自己右边的床是空的。
Alpha愣住。
平昌冷笑:“睡得挺爽啊,还以为你死了。”
平盛拍了拍胸口:“玩失踪是吧?一两天不联系也就算了,这都一周过去了!下次我再担心你我就是迪克星犬!”
拉法尔看向透明玻璃墙的卫生间,没看到人影;又扭头打量房间里的物品,没发现属于Omega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