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祁宴不为所动,站在原地,居高临下欣赏着林桥的狼狈和恐惧。
在地下室待了一个多星期,林桥之前脸上好不容易被养出的婴儿肥早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消瘦的双颊。
细细打量,还能看到林桥满是血丝的眼睛。
见到祁宴不动,林桥抬起头来迫切想要看清祁宴的神色,可是地下室太黑了,加上林桥哭肿的双眼,早就看不清逆光站着的人。
“祁宴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下次不敢了。”
祁宴还是不为所动。
林桥绞尽脑汁,回想着自己被关进地下室之前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。
“祁宴、祁先生,我保证我会乖乖待在别墅里面,不出去给你惹麻烦,不会不听你话。”
“先生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”
听着林桥苦苦哀求,祁宴想起了昨天的祁震。
祁震从轮椅上摔下来,爬过来哭诉,说他不该出轨、不该想方设法谋害祁宴的外公,还霸占祁宴外公的家产,不应该小时候对祁宴不管不顾。
“祁宴求求你,放过我,我是你的父亲啊!”
“祁宴求求你,放过我,我以后不敢了,我会乖乖听你话,待在别墅里面哪里也不去。”
两道声音在祁宴脑海里重叠,而后又慢慢分开。
祁震嘴上认着错,眼里全是恨意。
祁宴蹲下来,掐着林桥的下巴,将人提到跟前,一眼看进去林桥的眼睛里。
全是害怕和恐惧,还夹着一丝——恨意。
“你恨我?”祁宴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林桥的哭声顿了一下:“我知道错了,祁宴,你饶了我吧。”
不回答恨不恨,反而是说自己错了。
是不敢撒谎怕被看出来吗?
祁宴没再说什么,抱着林桥离开了地下室。
回到房间之后,祁宴将林桥放进浴缸里,打算给他清洗。
林桥不再像往常一样挣扎,反而是乖乖的坐在浴缸里,祁宴说抬手,他就抬手,祁宴让他抬起腿来,他就抬起腿来。
见林巧这副乖巧的样子,祁宴不打算放过他:“之前,我给你洗个澡,跟要杀了你一样。现在怎么就这么乖了?”
林桥小心翼翼道:“以后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看到祁宴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,林桥回想着之前看过的狗血言情剧。
小声道:“以后你想给我洗多少次就洗多少次,我不反抗。”
“呵,我没那么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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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我,是我想要你、给我洗澡。”
林桥不确定又补充道:“我最喜欢你给我洗澡。”
祁宴一把掐住林桥下巴:“嘴这么甜,看来关地下室就是有用。”
一听到“地下室”,林桥整个人发抖,忍不住哭起来:“不要关我,不要地下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