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娘那张看似柔弱的脸,此刻布满阴云。
她盯着萧煜的背影,怒笑。
“没想到吧!你们都以为,先帝是病逝,连他自已都这样以为,事实上,是我!是我给他下的毒!
“皇上,我可真得多谢您。
“先帝谨慎,若不是您当年可怜奴婢,让淑妃娘娘将奴婢调到未央宫,奴婢也没法接近先帝……哈哈!”
萧煜眼神冷漠。
她说这话,无非是想激怒他。
但……
先帝如何死的,他从来就不在意!
那个将他母妃弃如敝履的男人,做帝王固然无甚差错,可作为一个父亲、丈夫,早该死了!
“朕要她求生不得,求死,亦是不得!”说完这话,萧煜头也不回,好似多看那尧娘一眼,就是脏了他的眼睛。
“是!”天牢狱卒恭声应下。
他们最是清楚,如何折磨犯人。
瑞王离开前,看向那尧娘,她的眼神狠厉,且透露出一股恨意。
她在恨谁?
为何要接连弑君?
他猜测,她背后的主子,一定是想对南齐不利。
是以,他私下命令狱卒。
“能审则审。记下她说的所有话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皇宫。
凤九颜收到东方势的消息。
他们已经抓到寻风。
但是,并未问出任何关于药人的线索。
她这边也不能干等着,遂让晚秋从藏书阁拿了一堆书,大多是些奇闻异录,或许会有对药人的记载。
今日闲暇之余,她已经看了三本。
日暮之时,孟夫人入宫,为她施针调理,也为辞行。
世人终有聚散,至亲亦是如此。
孟夫人跟着送亲队伍来皇城,就是防止凤九颜出嫁途中有什么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