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那么恨她,可是这五年的陪伴不假,他也记着白夏为他做过的事。
正因为这样,他才没法子跟过去一样恨她恨得那么彻底,厌恶她厌恶的那么心安理得。
他想要白夏,就证明他对白夏抱着的心思并不单纯。
只是他一直恶声恶气,恶语相向,想将她推开。
她真的要走了,才恍然惊觉,他不想失去白夏。
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,喉咙也干裂似被火灼过。
长指按了按太阳穴,想起来的时候,发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,低头一看。
乌黑柔软的发旋,窝在他怀中乖巧安睡的女人,将小巧的脸都埋进了他胸膛。
单君遇一愣,想起昨晚上的梦,心内一喜。
难道不是梦?是真的?是白夏?
“白夏?”他沙哑着嗓子,艰难喊了句。
轻轻推开她后,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白夏不是长发是短发,她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儿,只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。
那这个…
脸上的笑意僵住,他将人推开后,看到长发滑落,露出的那张精致的小脸,大惊失色。
头疼的爬了起来,长指拂过眉心。
单君遇起床,快速的套上了长裤。
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,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。
他想走的时候,身后贴上了一句柔软馨香的身躯。
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子,单君遇僵住。
林颜舒娇滴滴的轻声说着话,“君遇,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。”
“……”
浓眉微微皱起,眼中郁色更浓。
“颜舒,昨晚…”
“我知道,昨晚你喝多了酒情不自禁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她笑着打断。
单君遇狠下了心,扒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,“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,是我对不住你,你就当没发生过吧!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,我会尽力满足你。”
笑容僵在嘴角,林颜舒冷下了脸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拿我当什么?当外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妓女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林颜舒咄咄逼人,“什么叫什么补偿都可以,你会尽力满足我?”
“你这不就是拿我当外面的女人一样打发吗?”
昨晚上单君遇抱着她喊白夏的名字,即使他们两个人那么亲密,他开口叫着的都不是她的名字。
现在一大早的,单君遇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将她打发掉?
“颜舒,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。”
“那如果我要你跟白夏离婚娶我呢?”
“不可能”单君遇一丝犹豫都没有,“我不可能跟她离婚,也不可能娶你,你应该知道,我妈她根本不喜欢你。”